如何護著?

殷問酒左右看了兩人一眼,難不成還真睡他們當中不成……

“王爺這樣保家衛國的將軍,一身正氣,怨鬼難近,若我真被怨所攻,屆時站王爺近些便能有所庇護。”

周禹點頭瞭然,這算什麼事。

殷問酒一席話說得又好聽。

……

上京城。

胡記堂門前隔了十天有餘,今日看樣式,終於又準備開桌問診了?

一大早,有乞者湊上前問抬著桌椅的藥鋪小二確認道:“今日可是問診日?殷姑娘的身體可康復了?”

小二答道:“是,你可前去多知會些人來,但問診的是我們二爺和濟世堂的大夫,我家小姐且還養著呢。”

那人憂心著:“殷姑娘許是前段時間操勞過度了啊,我這就去知會人來。”

乞者前腳剛走,樓知也同樓還明後腳便到了胡記堂。

“也不知小妹這一路如何,可有遇上歹人啊,馬車顛簸,也沒有水路的廂房睡著舒服……”

樓知也懶得聽他念叨,翻身上馬:“我去兵馬司給你調兩人來,走了。”

殷問酒每次問診,樓知也都會調人來維持秩序。

她人雖不在,此次也不例外。

樓還明在後面衝他喊著:“選兩個脾氣稍好些的來啊!”

這一日,前來看病的人都在詢問著殷問酒的身體。

樓府對外說的是,殷問酒本就底子不好,又如此勞累一番,垮的厲害,至少得臥床三月。

而樓府家僕中也有傳言出來,說殷小姐初到樓府時便暈了好些日子,那臉色白的都不像個活人。

總之殷姑娘在坊間已然得了個病美人的稱號。

隔上一段日子,便要暈一暈,臥床養病。

還有人道,殷姑娘是通天命,洩露天機太多,得了懲罰。

於是又人道了,殷姑娘只為富貴勳爵人家算卦,百兩千兩一求,為的是賺了銀子行善救苦,佛祖神仙必不能怪罪啊!

甚至有人自發結對,上寺廟為殷問酒去求個平安康健。

……

太子府。

太子妃朱婉卿正在為周昊研墨。

琉璃杯中斟的是鄰國進貢來的葡萄酒,像是血色,又散發出誘人的果香來。

這具琉璃杯原有一對,深得周昊喜歡,如今卻只剩下一隻。

“殿下心中有煩心事?”

周昊扔下畫筆,一幅還未完成的殘荷圖便成了殘畫,黑墨暈出一團。

他端起那琉璃杯飲下一口酒:“還是太子妃對我瞭解之深啊。”

朱婉卿收拾著殘畫,笑道:“臣妾是殿下的妻,自然瞭解殿下。”

周昊放下酒杯,拉過朱婉卿一隻手,揉捏著,“放下吧,這種事留給婢女做。”

朱婉卿順勢依在周昊身上:“殿下有何心事不妨說出來,臣妾也想為殿下分憂。”

“婉卿,那殷姑娘,當真說你會再有一女?”

朱婉卿抬了些頭,仰視周昊:“千真萬確,臣妾怎會欺騙殿下。”

周昊幽幽看著遠處,眼神是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殿下?”

他回過神來,仔細思慮著:“衍兒非你所出之事,她必然無處所知……”

朱婉卿:“這個殷姑娘,確實精通玄術,且不說衍兒之事,前兩日我見了婉殊,她也找殷姑娘算得一卦。”

至於算了什麼,兩姐妹誰也沒交心。

只是打心底裡,都未對殷問酒的能力持疑。

周昊聞言輕點了頭,“她說一女,我也自是信的。”

朱婉卿名下已有一女,如果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