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還存在樓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上。

而況府之事了結後,她又該去哪裡。

一個對殺人無所畏懼的人,可能是什麼身份呢?

殺手嗎?她又不會功夫。

幾人安安靜靜的等在外間,都沒有說話,氣氛沉默的很。

良久,蕭澈還沒有出來。

周獻打破沉寂,“最晚到月底,我便要動身回上京城了。”

樓還明道:“禹王大婚是吧,水路至少按十五日計算,還是早些出發吧。”

來應天府一個多月,殷問酒頭疼的差點忘記這茬。

眼下距離月底,也不過七八日了。

周獻見殷問酒不說話,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況府的事,你預備怎麼辦?”

“小梨要找嗎?況復生被那人護著,要找嗎?郝月青的怨無需解了,那況府的那五道怨呢?還有巫女,要找嗎?”

周獻丟擲來的全是問題。

樓還明道:“禹王大婚你肯定是要回去的,這些事,我陪著小妹收尾吧。”

“不用,你隨他一起回上京吧,王前還傷著,你又手無縛雞之力的留著拖累我嗎?”

樓還明急道:“我起碼是個男人啊……說的我好沒用似的。”

“她是怕你危險。”周獻當著翻譯。

殷問酒很難說好聽的軟話。

“還有幾日,先說說你的打算。”

她道:“我與你猜想一致,況復生會死在別人手上,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得到訊息;況府的怨,等幾日,況家要在應天府徹底身敗名裂我再去解;青兒,讓蕭澈帶回南寧府安葬,死因我想他會編的讓老人好受些;至於小梨和巫女,茫茫人海,單憑我哪裡是想找就能去找的,我找自己都找不明白。”

周獻追問道:“此事了結之後呢?”

殷問酒老實答道:“不知道。”

周獻:“不回上京嗎?我的未來王妃。”

她哼笑一聲,“未來王妃沒辦法在上京城隨便撕人嘴,望王爺在上京多活些年吧。”

殷問酒的’清譽‘當作交換讓周獻在上京城玷汙了,看在他在應天府幫她出謀劃策,動用身份的份上,就算抵了吧。

話題不知道怎麼就往離別聊開了,認識的時間越長,樓還明越難割捨對殷問酒這一份莫名的親情。

一想她還會繼續居無定所的漂泊,心裡就難受的很。

“人怎麼還沒出來呢?”

已經過去近一個時辰了。

幾人等不住,開了門才發現蕭澈已經暈在了地上。

樓還明把了脈相,“飢寒交迫,加上心中波動太大所致。”

……

翌日。

蕭澈清醒過來時樓還明正在幫他上藥。

“你腳上這些凍瘡凍死了肉,所以這才二月春了還未見好,忍著些。”

身體的疼痛抵不過心裡的痛。

蕭澈睜著無神的雙眼,道了謝,“那姓況的歹人,可有訊息?”

樓還明猶豫了一瞬,想著要不要先說。

他的神色沒逃過蕭澈的眼,“公子請說,現下什麼結果我都能承受。”

“今日一早追查的官兵前來回了訊息,說是在城外樹林找到了況復生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