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藍空桑朝她指的方向邁步,跨出去的步子,下一瞬便朝殷問酒迎面走進來。
“這邊不是也試過百八十遍了嗎?”
殷問酒道:“誰讓你走門了。”
“撞牆?”
“撞牆!”
藍空桑盯著一旁的牆又確認道:“直接撞?”
她伸手去推那牆,是實實在在的牆……
殷問酒皺眉:“桑桑你不信我?”
藍空桑:“信你就要撞牆?”
殷問酒嘶地一聲,心中又自我懷疑起來。
周獻一聲我來還沒出口,藍空桑便一個用力猛衝過去,把殷問酒的那一絲不確定掐在喉間……
人就這麼在眼前消失了……
那黑衣人緊隨其後。
周獻纜住殷問酒衝過去時,前院之中,這邊四人與對面四人面面相覷!
殷問酒衝蘇越高興的擺了擺手。
“唉!師傅,我出來了噢。”
蘇越:“……”
“都給我滾回上京去!煩死了!”
蘇越一聲吼完,第一個往院門外走。
身後跟出來一串。
“師傅……”殷問酒喊。
“師傅……”崔日喊。
“老掌櫃的……”藍空桑喊。
“……”
蘇越腳下步伐快而詭異。
藍空桑察覺不對,她提速過去,一個剎停後與門口幾人再次面面相覷……
“師兄,快快快快,陣法,咱們又被困了!”
崔日哪裡會不知道,他衝到藍空桑身旁跳起了《波斯鼓樂》的步伐。
另幾人看得目瞪口呆。
殷問酒在春榭潮聽過看過八百遍,甚至在心中給他譜起曲來。
一曲過後,他與藍空桑再次面對面……
“師傅她換了陣!”崔日急道。
周獻悠閒開腔:“不愧是師傅。”
“……”
在陣型上改步伐,是可以很快的。
但師傅這也太快了吧!
左右追不上,幾人耷拉下來,該喝水喝水,該如廁如廁,該小憩小憩……
忙活開了。
老崔管家年紀大,被按在椅子上歇息。
崔日又拿一根枝條左畫右畫,然後在門外走上一會,再回來繼續畫。
卷柏站在周獻身邊小聲道:“崔大人的身世……”
周獻擺手:“我們都聽到了。”
他的聲音並未收,崔日站起身來,又重複確認了一遍,“都聽到了?”
周獻:“嚴格來說,是藍刀客一人聽到後的轉述。”
崔日:“……”
殷問酒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盯著她師兄解陣,時而問上兩句。
她接話道:“你們去佛堂後離的太遠,就聽不到了,那時候有說什麼重要訊息嗎?”
崔日:“……”
殷問酒繼續道:“為什麼她一定要打扮成那樣來崔宅?
為什麼你母親的屍體會出現在小秦淮河?
她帶過你半年之後身體應該就不行了,為何當時也沒入土?
這幾十年又是因什麼維持了屍身不腐?
還有啊,為什麼不葬在夫家呢?
為什麼讓你擇一風水寶地安葬?那不是與你爹爹天南地北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崔日皺起眉頭。
轉身問椅子上的老崔管家:“是啊,崔爺爺,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