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能確認了嗎?”

藍空桑搖頭,“沒確認,溪羽安排好了,他住我隔壁。”

“嗯?不是都二試三試過?也不行?他不行?”

藍空桑還是那句話,“沒有參考,不知道如何算行與不行。”

殷問酒還窩在床上,一雙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奇,就是不起,“就、就那之後,他沒找你說些什麼嗎?你不想繼續嗎?體驗不好?”

藍刀客有些愁,難得嘆上一口氣,“不好說,我衝動魯莽了。他找我,我覺得煩,也沒有討厭或覺得不好,但我不想思考後續,於是不搭理。”

殷問酒啞口無言,又是好一番負心女言論。

簡而言之,想不通她便不想了,省得自己為此煩惱。

但能讓空桑衝動,總是難得的好事。

殷問酒從被中伸出大拇指來,“吾輩楷模。”

見她還沒有動作的意思,藍空桑伸手拽住她伸出的這隻手腕,直接把人拉坐起來。

“你既不想死,便抓緊了。”

入目之景色又讓她“嚯”地一聲,這一聲嚯,語氣還算平靜。

殷問酒身上僅穿著一件肚兜,她日日牛奶藥浴玫瑰養出的面板白皙,如絲綢般嫩滑的很。

此刻露出的肌膚竟難尋一塊好皮。

“不是不可以嗎?”藍空桑問。

“嗯?你怎麼也知道?”殷問酒問。

“花蝴蝶說的。”

殷問酒:“……”

藍空桑還在繼續:“他怕你們情難自控,讓我看著點。”

殷問酒:“……”她看著是那種色慾燻心之人?

藍空桑:“看著也沒事啊,你沒事吧?”

殷問酒:“…………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是幫了周獻的忙……

殷問酒虛假一笑,端起床上那杯水灌下,壓去臊意。

藍空桑為她去取衣衫,問道:“今日去哪?”

“師兄還在宅子裡嗎?”殷問酒問。

“不在,進宮找那什麼符文了,說是也會試試尋陣眼物。”

各人各有各的忙。

“桑桑,拿一身男子的。”

換好衣衫,殷問酒同藍空桑一樣將頭髮高高豎起,還帶了玉冠。

兩人各自換上一張臉,被蘇鳶見到又是好一陣驚訝與羨慕。

殷問酒說過忙完了會給她也做張人皮的,眼下這一忙,忙上兩年一點也不誇張。

“姐姐們要去哪?帶我不?”

殷問酒:“鳶啊,拿蠱蟲與溪羽去買些能用的下人,這很重要。”

蘇鳶癟著嘴點頭,又道:“我想換個名字呢,與花哥哥的孃親同名多少不敬。”

“好,這也很重要,再尋個起名先生幫你花哥哥也備上幾個。”

蘇鳶:“…………知道啦。”

一宅院的人,眨眼走得又只剩下她。

“溪羽,等時局定下,你隨我去一趟寧州吧。”

“是,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