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問酒掛著滿臉困惑再次回房。

周獻見她這副樣子,問道:“這麼快?結果不如人意?”

“我怎麼覺得……很如人意呢……”

周獻聽不明白,幫她脫下披風道:“所以是怎麼個事?”

“念慈說,喜不喜歡一個人,可以從願不願意親近他來論……”她把今日所學一一說與周獻聽後,就聽到他笑得連帶著她都跟著顫動起來。

“所以,藍刀客去試了?測了一個多時辰,兩人還沒出來?”

殷問酒點頭,又道:“他們不會……”

周獻站直了些,“他們二人的事,他們自有分寸,不用過多操心,今日就別去尋藍刀客了。”

她也是不準備再去尋了,明天再說吧,總不會明天還不得見吧。

於是自己脫著外衣,往床邊走,“快對完資訊睡覺,奔波一月有夠累的,你今日先趴著睡吧。”

周獻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道:“那小酒兒呢?不試一試?”

殷問酒解了一半的扣子回頭看他,猶如看個傻子,“我都這樣了,還要試誰?”

周獻問:“哪樣了?”

殷問酒:“你我都同床共枕了,哪還有一拳的距離。”

周獻:“可我沒名份之前,我們也是同床共枕。”

他語氣裡的那一絲委屈又蔓延出來,繼續道:“不管之前還是現在,更親近的動作小酒兒似乎都不曾主動,不是說喜歡便忍不住親近嗎?

我便是如此,見到你總想貼近些,牽著,抱著,吻著……還有,衝動。”

兩人站在床邊,他垂眸,看著她呆愣微張的唇,也得見一些紅潤的舌尖,便想低頭一嘗。

最終剋制下來,喉結滾動,等待著殷問酒的主動。

“我、我之前不是主動了嗎?那次沐浴。”

“喜歡,是時常的親近之意,”他彎下腰來,離她更近一些道:“也會想抱我,粘著我,親我。”

這一聲親我,更像是一句命令詞般。

殷問酒盯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心道:這張臉,確實有很大的吸引。

但她習慣了周獻的主動,她也不太擅長情緒的表露。

可這句命令般的親我,也當真操作了她似的。

她伸手勾住周獻的脖頸,把人又帶的往下了些,惦起腳吻上他的唇,淺嘗即止,隨即分開。

道:“咯,親你了。”

語氣顯得鎮定不過,緋紅卻爬上了耳垂。

周獻抿了抿唇,笑道:“繼續保持,更進一步。”

殷問酒翻他一眼,繼續脫衣衫,穿著裡衣往裡頭爬。

“藍刀客曾說過,你習慣僅穿一件肚兜睡覺。”

殷問酒這人遭不得人激,嚴格來說她知道周獻這人也是嘴皮子大於行為的人,如她要解他褲帶時他也不許。

於是二話沒說,抽出裡衣的繫帶便脫得僅剩一件櫻粉色緞面肚兜。

背上不過兩根細繩,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膚來。

周獻呼吸一滯,盯得眼也不眨。

在身體反應大於行為前,他猛地掀開外頭的被子躺了進去,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該怎麼哭的!”

殷問酒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回嘴道:“大飽眼福,背上都不疼了?”

他哭笑不得的翻了個身,聲音悶在枕頭裡,“算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