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不會害你,你結合起來想想?能說了嗎?”
紅鳶還是不放心,“你既然不會害她,她若出事,為什麼不主動尋求你的幫助呢?為什麼要躲你?”
“這我得見到她再問,她是我師傅,目前是猜測,因為她還沒認,但在我這,十有十是結論。”
“因為你背叛師門了?”
“…………我的耐心只有一句話了。”
紅鳶又拿帕子擦了好幾把臉,才終於下定決心道:“你肯定是背叛師門了,這樣就能解釋清楚,惠姨走前所說。”
“她說什麼?”
“她說:這次不知道要走多久,你若是無聊,可以去找那個養蠱王的姐姐玩。”
還不等殷問酒發飆,紅鳶繼續說道:“注意春榭潮的異動,如果覺得不安全,粘著她,她會保護你,在她身邊比在春榭潮安全。”
殷問酒:“你沒問她為什麼?”
“問了,她說你體內的蠱王是她種的,但你並不知情,如今知道冥蠱沒人會入體養,必然會恨她拿你性命兒戲。”
殷問酒滿臉問號,“你怎麼理解這個說詞?”
“我原以為需要以此來威脅你,讓你保護我,但還沒來得及,你便待我不錯啊。
現在你說惠姨是你師傅我便更理解了,而且她不願意認你嘛,必然你做了什麼有辱師門的事。”
紅鳶的聲音歇下後,氛圍猛的沉悶下來。
周獻順了順殷問酒的背,“彆氣壞了,她還只是個孩子。”
紅鳶剛準備問樓知也怎麼了,想起他剛才的幫詞,頭一甩,另一面是藍空桑,更不敢問。
“怎麼了?”
最終問的還是樓知也。
樓知也看她一眼,不答反問,“你本名叫什麼呢?”
“紅鳶啊。”
樓知也:“不是。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證明千南惠把你保護的很好,並不想讓你瞭解過往和了解她的現在。
你除了知道她會育蠱,還知道什麼?
見過她面紗之下的臉嗎?
對她不好奇嗎?
幾十年如一日的外表,不在春榭潮的日子裡,她在哪裡?
以往她走,會交代春榭潮不安全嗎?
這次又是為什麼讓你尋求問酒的保護?
是不是她擔心,此次出門會再不能回來?
把你交給問酒,一時或者一生,她都放心,如果問酒是背叛師門的人,她會如此?
換而言之,問酒必然也十分重視你惠姨,才會在清醒明白後,第一時間把她的囑託:你,從春榭潮接出來。
困你在樓府,也是為你安全。
所以鳶鳶,如果千南惠還在上京城,我們要如何才能找到她?
她眼下的情況,大概很不好。
而問酒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為千南惠的不好,或許還是為了她好。”
樓還明一大段話,聲柔易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不止紅鳶聽的發愣,周獻與殷問酒對視一眼,心道這人比她會拿捏小姑娘。
“蘇鳶,我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