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很氣:“不管早早還是晚晚,總要按章程來呀,這口水沫子淹死人,姑娘家的名聲要緊著呢!”

殷問酒看著後走來的紅鳶,“你告的密?”

紅鳶吐了吐舌頭,“我哪裡敢咯。”

王氏一巴掌拍在殷問酒屁股上,“不聽話,我往蘇合院去,你不在也只當你是忙去了,今日上街被人攔著問是不是好事將近!”

殷問酒哪裡被人拍過屁股,一個激靈往周獻身後躲。

轉身見藍空桑刀都拔出來了, 又忙去壓,“桑桑,姑母,自己人。”

紅鳶口無遮攔,“你這侍女是不是這不對勁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頭,立馬換來殷問酒一刀柄。

王氏教育著:“小酒啊,你若也喜歡庭驍,咱們就把婚事提上日程,得讓他明媒正娶!”

周獻:“是,明媒正娶。”

王氏:“可還有納側妃的準備?”

周獻:“絕無。”

紅鳶:“我替你辛苦瞞這麼久,你不感謝就算了,還打我!”

殷問酒:“怎麼說你藍姐姐的?沒大沒小!”

藍空桑:“我沒這個妹妹。”

紅鳶:“誰稀罕做你這個木頭人的妹妹!”

又是一刀背落在手臂上,紅鳶吃痛的驚呼一聲。

場面一度混亂。

“姑母,我只是有事必須住在獻王府更方便些,什麼明媒正娶啊,我沒要嫁人。”

王氏道:“現在坊間言論可不是這麼說的呀,傳你二人常牽手挽臂的溜街呢。”

殷問酒語塞。

懶得再解釋,“行行行,若是要成婚了,定第一個告知姑母,絕不隱瞞。”

卜芥再回來,見到的就是這混亂的場景。

殷問酒手中還拿著藍空桑的短刀,嚇人的很。

“小、小姐,大爺說人來了。”

紅鳶:“誰來了?你們大爺回府了嗎?我可以……”

殷問酒把刀還給藍空桑,不等她說完,“你不可以。姑母,我們去侯爵府後就不過來了。”

“啊,行,”王氏又看向周獻道:“庭驍啊,我家姑娘雖說住在獻王府,你可不能……隨意對待啊。”

周獻笑道:“姑母安心,庭驍知曉分寸。”

他直改了稱呼,王氏雖一百個不喜他皇子身份,但還是很受用的笑開了。

“你這孩子啊,我看著長大,差不了。”

終於出了院子。

幾人走內門往侯爵府去。

周時衍來的並不及時。

樓雲川在床上躺了得有七八日不見好,傳至周時衍的府中時更是一番加油添醋。

樓知也等在院外候著他們。

“還帶了御醫前來,並未看穿偽裝。”

殷問酒問道:“樓蘭呢?”

樓知也:“在我母親那邊。”

“我若是去問她,她必不能同我多講吧?”

樓知也很快明白,“我去問,你想知道什麼?”

“是否同房,表現如何,再就是除了抱怨以外,可有什麼覺得異樣之處。”

樓知也:“……”

周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