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隱瞞。”
“那他那些孩子……怎麼生的?”
此事,實在涉及她的盲點。
“有些斷袖……也不是對女子完全、完全不行,他也不影響生育,只是除非必要,更願意與、與男子……”
對一個小姑娘說這些,小廝實在彆扭。
春榭潮確實也養些小官人,殷問酒見過,細皮嫩肉的很。
小廝還在繼續:“所以趙家並不會懷疑,他要屏退所有人,自然也正常。”
如此聽來,這春榭潮除了一些人與千南惠有蠱毒牽絆之外,竟毫無別的關聯。
他們對於千南惠此人,知之更少。
僅需讓他們嘗試蠱毒發作的痛楚,以命威脅,便能達到她的目的。
但今日倒是又聽聞了一條新線索。
殷問酒眼神示意藍刀客鬆了鉗制,“這蠱蟲便給你留作紀念,我不動作,你日常不受影響。”
小廝見她要走,忙道:“殷姑娘,您問的小人都一一回答了,這蠱蟲,還是勞您收回去吧。”
一蠱剛解,一蠱又續。
小廝滿臉崩潰。
“我往後,或許還有問題想問呢,閉上嘴巴,再多說可就受影響了。”
從春榭潮出來。
殷問酒便一個人縮在馬車最裡頭,沉默不語。
蘇鳶幫不上忙,只好同藍空桑一起坐在外頭趕車。
儘量不打擾殷問酒思考。
昨日那報案人描述的畫像,今早官兵拿給殷問酒看了一眼。
她直言道:“找不到的, 五官都是捏的,畸形,手藝差的很。”
比起畫像來說,更讓殷問酒詫異的是小秦淮河竟無一個目擊證人!
她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皇后去世,河岸兩邊的人確實少了。
但若是以往,人來人往,夜夜笙歌,這人是如何避人耳目的呢?
千南惠剛死,皇后隔日便發喪。
說句巧合,她自己都不信。
昨日竟忘了先問梁崔日一句。
那小廝體內,也沒了別的蠱毒。
按書上說,若是有,以冥蠱的屬性,必要先比個你死我活。
而她自身,從昨夜開始,便沒再好受過。
難不成,當真死了?
思來想去,她自顧自搖頭。
師傅想從陰生子那求算的事,謀劃幾十年,好不簡單陰生子出。
單憑這一點,她就不會輕易的死!
那麼一切以師傅還沒死的前提來設想的話……
去兵馬司報案的人,是她安排的,甚至那人的臉,都是她臨時捏的。
為了讓人相信她死了,給春榭潮的人解了蠱毒。
也不擔心她上春榭潮查,她知道她必然會來。
然後她透過小廝知道春榭潮是趙家的,知道太子有龍陽之好……
如果這是她想告訴她的事,那目的又是什麼?
殷問酒的腦子裡閃過一張人臉。
陸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