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叫空桑,桑桑就是親暱之意。

她們是好朋友,好姐妹嘛,自是當然。

像你我,什麼都會叫,因為我們不習武,叫藍刀客是尊重,叫藍姑娘是熟悉。

我是發現了,卷柏現在叫藍姑娘的次數越來越多,他是你的人,你難道沒發現他的心思?”

樓還明一通分析句句在理。

周獻又笑了,“所以我誇你呢。”

“我這腦子時好時壞?是句誇獎的話?”

“在剛在是的。”

樓還明懶得再在這上面糾結,“可藍刀客明顯心中只能裝下兩件事啊,一是小妹,二是刀法,所以此事你如何看?”

周獻品了口茶,“拿眼睛看。”

“周獻!”

周獻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你做什麼這麼喊我,學你小妹?”

兩人十幾年兄弟,樓還明雖然不尊重他,但還是注意著尊他王爺身份的,不然就會被樓禮承來回唸叨。

“你家卷柏要為情所傷了!你做人主子的,不推波助瀾?”

周獻搖搖頭:“我不敢,你敢你上嘛。”

誰敢去推藍刀客的力?不要命了!

樓還明嘖嘖兩聲,“心疼卷柏啊,小白菜,沒人愛。”

“你還是心疼心疼自己吧,知也前有人追,後有人追,上京城走一遭,迷倒萬千少女,你呢?”

致命一擊。

樓還明反駁道:“上京城的適婚男子,我也排在前位的好吧!”

周獻淡淡然道:“喜歡是會有所行動的,藍刀客這樣一位冷酷無情之人我家卷柏都能迎難而上;

蘇鳶還未及笄的丫頭也明目張膽表示對知也的喜歡;

當初劉家小女更勇敢追求知也多年;

再說知也,喜歡問酒同樣是直接表明;

我就更不用說了,上京城無人不知我死皮賴臉粘著殷大善人;

那麼,樓御醫的姻緣呢?”

殺人誅心!

樓還明被懟的啞口無言,“說卷柏呢,扯我做什麼!”

“關心你嘛,你就沒箇中意之人?”

說話間,卷柏已經朝兩人走來。

“二位爺,你們能聽見,我自然也能聽見。”

周獻道:“我們也並沒有竊竊私語。”

卷柏:“……”

樓還明好奇道:“所以卷柏啊,你當真要迎難而上?”

卷柏思慮片刻,“總要試試,王爺尚且還窮追一年之久。”

樓還明哈哈哈大笑。

周獻:“……嚴謹些說,是十月有餘。”

三人誰也不想好過。

這麼閒著一下午。

殷問酒醒過來時,天還沒黑。

樓知也帶回訊息:梁崔日不見。

“不見!他要見我時我都去了,這人真是,差勁。”

人不見,堂堂欽天監監正,還能有什麼辦法得見?

周獻問:“見他是要直接問嗎?”

兩人見的那兩次,彼此試探來去,都有八百個心眼子。

殷問酒也說了,他懷疑她與千南惠有關。

若是直接問,豈不是認了這件事?

殷問酒愁苦道:“我這人也不太會拐彎抹角。”

眾人:“……”

並沒有發現。

“空桑?桑桑?”

藍空桑應聲而來,“做什麼?”

“監正府裡的護衛應該不會那麼多吧?”

藍空桑:“誰?要殺了他嗎?”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