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後,再回上京,也確實是衛清纓最為力強時,我也壓根不會懷疑這陣是為我而設。”

周獻:“因為如果是為你所設,陣破,你該是受難才對。”

“對!可我受益了,受益之後,才是受難。”

雲夢澤時,她主要學卦象,符咒,醫術等。

陣法這一塊,師傅壓根沒有教,也不提讓她多看這些書。

還是後面幾年實在無聊,隨意翻閱了一些。

當真是雜學,書本知識而已。

“劉素和怨起時,我見到那一畫面而猜想到這個可能,我受難是因為千南惠沒能力再攔陣法反撲,從而導致衛清纓怨魂不穩,所以我昏迷不醒。”

在玄術陣法這上面,任周獻再聰明的腦子,也想不明白之中的奧秘。

他問道:“不對啊,假設陣法是為你而設,困清纓怨魂鎖你不死,那清纓為何要引你去破陣?她不知道破陣後會有反撲?無力承擔這反撲你也活不了,她又要如何借你之手翻衛府的案呢?”

殷問酒看著他,“或許在衛清纓眼中,翻案比我能活著更重要。”

陣破,衛清纓有能力讓她明白這其中關係,而她也不會立馬就死。

再者,她能說出時間不多的話,或許正因如此。

也或許她甚至知道那人會幫她攔著陣法反撲。

“她不會……”

殷問酒打斷周獻的話:“她等不及,我不怪她,我本就是一個無魂無魄的軀體,能活,確實依託於她。”

周獻伸手想去牽她,殷問酒躲開了。

他下意識的反駁,那一瞬間,她心裡談不上什麼滋味。

周獻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懷疑合理。”

殷問酒繼續道:“陣法破後,我們奇怪周昊為何沒有任何反應,千南惠解釋過,她在為他攔著。

可細想千南惠與周昊的關係,她有必要為他攔著?

周昊對千南惠最有用的一點便是陰生子,他辦砸了二十年。”

如果這陣壓根就不是為周昊而攔的話,

“她去宿州殺劉素和,取陰生子,才導致她沒辦法再攔?

所以才會出現那個畫面?

不然我實在想不到劉素和怎麼能讓她吐血。”

此刻的言論,說依據,好似並沒有。

殷問酒與周獻捋清心中猜想後,也沒有肯定的結論。

“我們假設此事確實如你所料,千南惠,也就是你師傅她設清纓為陣法,是為你,那有一點,就更值得深思了!”

殷問酒:“為什麼對吧?

周獻:“對,你若只是她在戈壁撿到的一個魂魄全無之人,她為什麼?從撿到你的那時起,就要為你付出這麼多?

引還明生魄,留清纓怨魂,還不惜遠去南寧府設雙三叉陣法。

若攔陣法反撲,是因師徒情義。

那最初這些行為呢?只因醫者仁心嗎?

再者依你所學,引人生魄,留人怨魂,她自身難道不會有所折損嗎?”

周獻幾個問句發出,事態似乎又連線起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有!她不再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