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素和身上究竟是什麼原因下不了蠱更是毫無頭緒。
在殷問酒以為況復生會再次無所決定的走時,他拿出一旁的畫軸來。
“殷姑娘可認識這人?”
畫軸鋪開,是一副不算多精細的畫像,畫的是……
帶著人皮面具的她!
這畫,大概是葵仙兒被逼畫下,況復生想知道是何人讓葵仙兒又多活了兩年。
殷問酒眯起眼仔細看了看,是有七八分像的。
“老婦人,不都是差不多模樣嗎……等等,你拿近些我看看。”
況復生走近了幾步。
她恍然大悟道:“這是雲夢澤的掌櫃吧?”
“雲夢澤?傳聞戈壁灘裡的一間客棧?”
“況公子也有所聽聞?我家哥哥眼盲十五年,姑父帶他去雲夢澤治好了眼疾,這掌櫃的神醫妙手啊。”
她哥哥想感恩恩人,於是讓她姑父畫了老掌櫃的畫像,殷問酒自然是認得的。
如此解釋一番,況復生沒有懷疑。
因為葵仙兒也說了,掌櫃的神醫妙手,雖說未解透,但她兩年來從未再復發自以為好了而已。
“那姑娘又為何要找一位琴師呢,秦淮畫舫的,葵仙兒。”
“我找的不是葵仙兒,我要找的是殺了她的人!葵仙兒一曲千金,我得了她的身契,還沒賺上一筆銀子人就被殺了。”
“殷姑娘貴為未來王妃,差這點銀子?”
未來王妃?
什麼東西?
殷問酒很快反應過來,大概周獻是又在造謠她了。
“銀子是不差,但人總有好奇之心,她的曲子也著實動人,我閒來無事便來這應天府探一探,一為順便查查,二為尋聽看看有沒有第二個葵仙兒。”
“話又說回來,況大公子東問雲夢澤掌櫃,西問琴師葵仙兒,這與你綁我有何關係?”
況復生收了畫卷,笑著道:“無他,畫像只是看殷姑娘見多識廣認認人,我多年無子尋常神醫看不少,也想帶著夫人去雲夢澤求助求助罷了。”
“至於葵仙兒,不過是查了殷姑娘此行對葵仙兒頗為好奇,順便問問。”
殷問酒也笑,“那現下,況公子準備待我如何?”
“既然誤會一場,當然是請姑娘喝一盅賠罪茶,再親自上衙門給王爺賠不是了。”
“府尹家行事,如此草率?”
況復生上前去為殷問酒鬆了綁,“姑娘見諒,我亡妻五人,外間已不知傳成什麼樣子,現在好不簡單娶著素和,她說的話,我當然在意。”
……
這邊周獻正在思考樓還明那句,他們該如何時。
陳周仁飛奔著衝到院裡,“王爺,未來王妃回來了!”
回來了!
眼下子時剛過,深更半夜的人回來了?
眾人忙迎了出去。
陳府緊閉的大門內,況家父子連帶著劉素和,跪成一排。
殷問酒好好的站在旁邊。
藍空桑從牆院翻了進來站在她身後。
況必難一頭磕下,發出一聲悶響,可見用力。
“王爺,下官該死!特來請罪,還請王爺責罰!”
況復生也趴了下去,“是草民私自擄走殷姑娘,父親並不知情,請王爺責罰我一人即可。”
“王爺,殷姑娘,是我小肚雞腸,唆使夫君,還請王爺責罰。”
周獻只是看著殷問酒,“你可有事?”
殷問酒哼的一聲,伸出自己淤青的手腕。
“有事!這應天府難不成是府尹的私人地盤了嗎?隨便囚禁良民,無法無天!
這位大人,還不把人拿到牢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