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但一魄的份量在那,與第一次解了樓羨中怨時得到安穩感,身魂舒適感相差無幾。

眼下,又踏實了很多。

對比之前,可以用身強體壯來形容。

殷問酒現下懷疑,為什麼她這個人無法算,有沒有可能她是一個拼湊出來的人。

她的體內,或許不止樓還明一人的生魄。

或許,還有別人的?

“嗯?”

周獻疑惑的看著發呆的人,“睡傻了?”

“你為什麼一定要帶我回上京?”

周獻道:“我與你去了應天府,上京城人都知道,追不回去,多沒面子。”

殷問酒一個白眼加上一聲嘆息,“我被你追回去了,我難道有面子?”

“不逗你,正經的原因是,上京城人都知道我追你追去了應天府,而我們在應天府時,況府的陰暗被揭開,你覺得,況復生會不會透露你異於常人的訊息給那人?

而那人,若是得知你我知道陰生子的事,會放過我們?

殷問酒,你也說了,我身上有天子之氣,證明我命長,跟著我少些危險。

況且,也不能單因為你身體裡有蠱王便懷疑自己是苗疆的,我問過寧可人,苗疆人與我們的習慣相差極大,而你沒有絲毫苗疆人的影子。”

不提還沒想起來!

蟲子!

殷問酒又開始渾身發麻了。

她的眼閉了又閉,起碼控制住了想用手撓的慾望。

咬牙切齒道:“那人於我如此不安全,我還上趕著去讓他方便下手?”

周獻笑了笑,又懶散的半躺下去,“不會,天子腳下,未來王妃,才更難動手。”

“再說了,我這趟回去,還不知道宮裡兩位對下毒之事過去了沒,我這身體,還得未來王妃看護呢。”

殷問酒雖然迷茫去向,但被人私自決定行程的感受讓她不爽的很。

她是誰?被人供著的那個主子!

“你最好再說一些利我的理由。”

周獻當真認真思考了起來,他先問:“鈴鐺沒再響吧?”

從樓羨中到況府,之間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

周獻擔心這人才醒,就又要為咒怨所奔走。

殷問酒搖頭,“你當這麼好響的。”

她放在被子裡的手,握著那枚鈴鐺。

像有人的體溫般。

“既然還沒響,你也沒有頭緒上哪找自己的身世,不如休息?樓家還有人在盼著你回去,還有酒,還有周禹能問問蠱王之事。

最重要的是,在我身邊,安睡利器。

還有,你不是說小梨在東北方向嗎?

上京城,也在東北方向。

而小梨,有沒有可能,就被那人藏在身邊呢?”

殷問酒皮笑肉不笑,“你想借我掰倒太子嗎?”

“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們之前,什麼仇怨啊?要如此相殘?”

周獻一頭烏絲披散著,抬眼看著她一笑,透著懾人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