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不成了。”

樓家兩兄弟定定的望著對方。

周獻突然出聲道:“若是解不了,你會如何?”

“回我的雲夢澤唄。”

路途的後半程,一車人是沉默著回城的。

又到分岔路口。

樓還明先開口道:“庭驍,我們就先回府了。”

周獻坐在最裡頭,輕點了頭。

“小妹,我們換上那輛馬車。”

樓知也先跳下了車,樓還明隨後,他伸出手正準備去扶殷問酒,就見她擺了擺手。

“你幫我喊空桑過來,我還有事,讓周獻順我一程。”

孤男寡女,自然是不合適的,樓還明皺了眉,還準備說什麼。

“別廢話了,明天晌午,請你們兩位的父親來一趟蘇合院,要事!”

……

殷問酒的一天從晌午開始,城外跑這一個來回後,眼下天又見著暗了下來。

藍空桑沒坐馬車,她離著馬車不遠的距離悠閒的逛著。

車內只有殷問酒和周獻二人。

“殷姑娘要去哪?”

“去你府裡。”

周獻笑的好看,“姑娘還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今天白日裡左看他不順眼,又看他不順眼。

天色一暗,對他的臉色明顯好轉起來。

“有嗎?我就是不理解,你這樣的人怎麼一天天的沒正經事幹的,這怎麼都算是樓家的秘密不是,你參合進來權當個有趣事聽了不好吧。”

說的在理。

“樓家人都沒意見,你怎麼意見這麼大呢?”

“有沒有可能人家是不敢有意見啊,王爺!”

周獻又笑了。

“王爺少笑。”

“為何?這你也有意見?”

“嗯吶,意見大的很,笑的太好看了些我怕我忍不住輕浮你。”

周獻的笑容更大了,有趣啊有趣。

“我若是不願意同你做交易,你會怎麼樣?”

殷問酒又皺眉,“不是講過了嗎,早點死唄。”

“那為何昨日沒來王府,還頂著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人總要試著自力更生一下的,要是捷徑沒了,打個措手不及那不是死的更早,王爺你說是不是?”

周獻不在意的捻了捻食指,“不是還有一種辦法嗎,讓捷徑,成為長長久久的捷徑。”

殷問酒也笑了,能有天子之氣的哪裡會是簡單的人。

“王爺不如直說,交易交易嘛,哪會只有我一方索取的。”

周獻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親自聽聽。”

殷問酒就勢把兩指搭了上去。

一息之後便皺緊了眉。

馬車在王府後門停下時,天還未黑透。

卷柏環視了一圈後衝簾子內的人說道:“王爺,到了。”

周獻這才撩開簾子下車,他站在馬車邊伸出手,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輕搭上他的小臂,接力跳下馬車。

“吩咐下去,用飯。”

卷柏:“是。”

“給兩位姑娘的房間準備些換洗衣裳。”

卷柏:“……是。”

這是要長住了?

亂啊亂啊,卷柏忍不住打量著殷問酒疾步的背影。

這姑娘會些玄學,是不是會下些情人咒什麼的?!

殷問酒跟著藍空桑在走,她不記路,此刻只想儘快的,不被人撞見的去到周獻房裡。

周獻走在最後,看著她背影的眼神帶了笑意。

卷柏觀察著他家王爺,忍不住出聲問道:“王爺對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