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說陣眼所在?”

殷問酒搖頭,嘆息道:“壓根問不了一點帶有衛家二字的訊息。”

周獻:“奇怪。”

殷問酒:“很奇怪。”

“林間留人,崔林之可能會來祭拜。”她又交代道。

卷柏領了令去辦。

周獻繼續道:“他為何如此胸有成竹?太子意圖反之不懼可理解,我的目的呢?兩方逼迫他還能安枕無憂?”

殷問酒問:“我如今再問你,五成把握可會有所折?”

周獻眼中帶笑,“不會,未動而先衰,豈能成事。”

殷問酒:“那就行了。 他胸有成竹一來是對陣眼的胸有成竹,地方隱蔽,壓根不擔心我們會尋到;二來,崔林之在上京;三來,他已經走過你們所走的路,且是功成那一人;四來……暫時沒想到。”

這時局真是有意思的很。

“問酒,如今梁大人與蘇央的身世皆不算秘密,蘇越也會為此說道一二,但有一個規律。”

殷問酒解話道:“你想說,除了我與衛家之事以外對嗎?”

“對,若不是機緣巧合下你將鈴鐺送給蘇央,這訊息來得突然,不然誰又能想到她會是衛家後人。

而蘇越對她是衛家遺孤這一點,避而不談,對你的身世更加,從未回應任何問句。”

殷問酒應道:“嗯,所以我與衛家,必然有所關聯。破一便能破百,所以她不能說哪怕一點。”

難不成她也是遺孤?衛家又哪裡會是到處留遺孤的人家呢。

幾人到山腳下時,樓知也駕馬正等著在。

這次回上京後,殷問酒亦好久沒見他,每次他到王府,都是行色匆匆而來又去。

忙得很。

蘇央退了一步,躲在梁崔日身後。

樓知也翻身下馬,立於幾人面前,先道了一聲:“節哀。”

“王爺,燕老將回京,在茶肆等您。”

周獻點頭,“我先走,附中暗衛一會讓卷柏做一番排查,崔林之若還在上京,該會來接近你。”

他說得與蘇越一致。

殷問酒點頭,往後身邊人還得再警醒些了。

……

王府之中。

殷問酒與卷柏一同查驗完府中暗衛,甚至被主動要求為他們種了蠱。

“王妃今日是在王府,還是回蘇宅?”卷柏問的試探。

殷問酒看著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又望了一眼躺在房頂曬太陽藍空桑,道:“我正好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