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緩緩,梁祿點了點頭,“胡總,之前標書上的有些內容,我弄得過於誇張了,後面具體怎麼執行我聽你的,同興這邊可以出一個新的框架.”
“沒有重擬的必要,就按你說的來.”
“可是……”
“梁祿,你那邊是一個大籃子,站在那個角度上,和同興的合作你應該不斷加碼,哪有讓人刪減的道理。
既然雲城的區位能讓業務走得更好,你就要狠抓落實,至於和研發中心的合作,技術上的事同興是開放的,你只要少說些什麼三段階梯式讓人看不懂的東西,我就放心了.”
梁祿只有苦笑,但這話卻又給人灌了信心,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寬慰。
之於梁祿,胡殊同與他談不上芥蒂二字,仔細瞧便會發現,這是一個特別想讓自己顯得有城府,又總是把一切都寫在臉上、映在手錶上、掛在車鑰匙上的人。
學會了各種各樣的腔調,逢迎著各種場合,生怕自己做到的別人看不到,也怕在一片片有資歷的人面前,凸顯自己年少輕佻。
但梁祿是識大勢懂市場的人,有的時候,同興帶給他一種奇妙的感覺,因為這個地方讓人衡量不出他的輕重,從體量、資歷,都看不到直截了當的出眾,更加沒有參與當下火遍行業的融資併購,可偏偏又有著驚人的能量,這裡面有很多讓人想不通的地方。
“殊同哥,你能帶我轉一轉同興嗎?”
伴隨著這個請求,梁祿突然發現,雖然大學期間來過幾次同興,但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同興。
甚至可以說,那個時候的他,都不會給同興一個正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