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品基地。

胡殊同在塔圖城拿地,就相當於郭鴻遠在塞蘭島買養殖海域,透過什麼來壓價、如何做更好的帶動,運輸網方面的考慮、技術對當地的引導,考慮起來的大邏輯,兩件事乃是一個模板。

郭鴻遠視此為珍寶,這可是胡殊同親身實踐的結果,不會有比這更精要的東西。

倏然間,他滿心憧憬,渴望著魚上岸魚通關的那一天。

這值得讓人百分百的投入,有同興在,就能走進廣闊的國內大市場。

片刻之後他又意識到,這份“中亞經”的內涵不止於此。

“鴻遠,到了那邊,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郭鴻遠重重點頭,“胡總,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你等我訊息就是.”

“出發吧,貨要進來的時候提前說一聲.”

“胡總可要在碼頭做好準備喲.”

胡殊同點點頭,“到那時,碼頭應該有庫了.”

海洋牧場之事,郭鴻遠當然不甘,不知是否自己過多代入,今時再見胡殊同,讓他覺得遠比從前沉重。

從前見他多是雲淡風輕,再大的事也顯得很從容,這一刻卻像積壓著什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清冷。

郭鴻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是更廣闊的意念,也許近來的事開啟了一個匣子。

也許只是無聲之處的一種挫敗,被自己過分解讀了。

但不管怎樣,他們在海絲與陸絲的路上,走得比絕大多數人都要早。

雖說這兩處境外基地,一方在帕米爾高原,一方在蘇門答臘東,中間隔了千山萬海。

但這個流通大世界,未來的故事、山與海的相逢,誰又說得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