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體的物流企業,更加談不上根據不同花卉不同特點的精細化,再有……”
話到這裡,關文濤微微抬手,“胡總你懂就可以了,我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冒昧了.”
關文濤微微一笑,旋即目露幾分沉凝,“我想讓小曼來做這一塊,我所提的東西,這應該是她最不容易排斥的地方。
她得有自己的事業,生根發芽闖一番自己的名堂,手頭上有自己的重心,很多事情就能一點點變過來了.”
“但是她除了懂花什麼都不懂,脾氣大能耐小,哪裡及得上胡總這樣的老科班。
所以我需要胡總一臂之力,先穩下來場子,把幹什麼、怎麼幹、幹到什麼地步這樣的事,從一開始就確立下來.”
胡殊同的內心陡然明朗,這些人總有不易讓人瞧見的手段,很多話雲淡風輕,細細一想卻如枷似鎖。
關文濤所謂的兩件事,其實完全可以歸結為一件事,第二件事做得好,第一件也就隨之而解,可要是第二件應不下來做不好,第一件就是更困窘的局面,兩件事的本質是同一種波及。
雲城業務的事,真要摻雜著一絲關文濤的意念,那會很可怕。
將讓同興處於更加弱勢的地步,滿副身軀也敵不得人家一根指頭,這是現實。
而且這種人情之事,不登臺面但更有殺傷力,最是容易無聲之處綻狂瀾。
“關董是打算做花卉綜合物流園還是要做專業化運輸?”
“我不知道.”
“那打算從哪裡開始佈局?”
“我不知道.”
“供應渠道和市場方面,關董的意思呢?”
“我不管,我只負責投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