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見柳知英步子不短走了進來,立時盈笑著站了起來,“老柳,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老楊,有些事情還是等胡總回來再討論吧,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希望不要再發生.”
楊成海卻撓了撓半寸短髮,哧哧的聲音像鐵刷子一樣,而後一臉不解地問道:“發生什麼情況了?”
瞧著這副樣子,直讓柳知英有幾分陌生,“老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上市這樣的事,你我的想法改變不了什麼.”
“上市?這可是你說的.”
“既然是我多想了,那很好.”
就在柳知英要離開時,楊成海卻快了幾步把門關了住,隨後他的一隻手在柳知英的肩膀上,頗有意味拍了一拍。
“老柳,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和胡總實在是太像了,那種固執就像耙子一樣,一把掃下來幾道印就是幾道印。
我知道同興已經足夠大,你們也從來不是簡單的技術人,可是前面的路你可曾想過?”
柳知英知道楊成海在捏著大算盤,可這樣的話讓他難以接受,有些時候,人會用肯定來掩飾自己的否定,比如技術人這三個字。
“何必說什麼我固執他固執,你既然一切想得周全,為何不到胡總面前去說?我甚至可以給你訂做一把耙子.”
楊成海笑了笑,他已習慣了這種蔫中有辣,只見他緩步上前給柳知英倒了一杯茶。
“柳總,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不上市,現在的局面是不是已經是極限?”
“配送的事你最清楚,不過在我看來還談不上極限兩個字,我們還有很多地方要開闢,更廣的網還得看你.”
聽到這話,楊成海一邊搖頭一邊笑,如同面臨莫大的誤解一般,漸漸笑出聲來。
“柳總,你要知道,同興不是靠配送發家,它不是純粹的配送企業,它只是同興大系統的一個板塊而已。
我們的胡總更是從來沒有隻盯著這個籃子,這樣的境地就算上市,你說能掀起多大的動靜?”
“那你還……”
正欲再言的柳知英,整個人倏然一震!
怪不得楊成海是這般陣仗,怪不得場間有那麼多附和的人,原來這根本不是同興配送的局面,剎那間便不可同語了!
“老楊,這太大了,以我的感覺,胡總暫時沒有這樣的打算.”
“他沒打算是因為他沒有深想,沒有時間仔細去想,可是老柳,你我不能不想啊.”
旋即楊成海目光精綻、頗為懾人,“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說感覺了,只要你老柳肯認大勢,願意和我一起做託舉的人,這件事一定穩妥!”
柳知英沉默下來,實際上這並不是什麼新鮮的東西,融資水夠、上市渠成,從楊成海和很多同興人的陳述也不難看出,這是一條闖蕩新局面的必由之路。
可問題是,這不是胡殊同的意志。
柳知英不斷掂量的也正在這裡,同興這麼多年,有電閃雷鳴的誹、有霽月長空的暢,忍時強忍待新機、闖時橫刀立大馬。
說千道萬,是那胡殊同如觀掌紋,厘著同興的一步又一步。
上市的利好誰人不知,但真的可以,迫著他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