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胡殊同騰地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欒平欣已經看了好一陣,她想象中的,胡殊同戴著一個安全帽在園區到處走蕩,或者一副胡總的樣子指指揮揮。
可到頭來一看,還是抓著筆對著紙,照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是一點沒變。
只是細一瞧,胡殊同還是不太一樣了,欒平欣眼中的胡殊同,與他人所見並不同。
他就像被抹上了一層什麼東西,少了些利落明快,看上去沉沉的,好像兜不住的心事外化出來,他近來一定是被磨得夠嗆。
“我說胡大老闆,拜冷的事你還真是放心得一塌糊塗啊!一點沒往心裡去?”
只聽哎呀一聲,而後猛地一拍腦門,今天正是拜冷前來考察的日子。
這一次拜冷也是投入不菲,各個冷庫的製冷壓縮機房和裝置間在視察測定全面合規之後,拜冷才會輸送裝置。
此情此景,胡殊同更加過意不去,把同興做成拜冷的裝置示範園,欒平欣不知花了多少心力。
說起來,這是同興各項籌備重頭中的重頭,如果製冷裝置一系列再投入,以胡殊同這點資金,一切都要打亂重排壓縮再壓縮。
“技術組的人都在外面了,還用我和你再對一編詞嗎?”
“不用不用,一切服從.”
看胡殊同的狀態,欒平欣顯然有點不放心,“簡單來說就三點,第一是記錄,拜冷裝置的執行過程你得找專職的人做這一塊的事,第二是做推介,我也不知以後有什麼場合,反正有了你就上點心,第三你得接待各種觀摩團,國內的國外的,還要從執行角度進行講解,這些在技術組那你都得親自表態.”
“我明白.”
“第四……”
“怎麼又冒出個第四?”
“事情完了之後,我要吃魚,木火灶的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