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以為這次是二人的私約,不曾想他把強瑞的人也約了過來,姜志鵬的用意,胡殊同片刻了然。
“可以上菜了.”
姜志鵬看向服務生,而後便與胡殊同挨著坐下。
很快,一大桌子菜上齊,姜志鵬親啟一瓶酒,不再是清冷模樣,微笑看向眾人,“今天我帶了瓶好酒,大家一起嚐嚐,這頓飯主要是想借這個場合互相認識聊一聊,我們不談生意上的事,那些都放在以後.”
姜志鵬一席話,立時讓整個氣氛融了幾分,不談業務也就沒那麼尷尬了。
只是酒席間,強瑞的人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他們已經在想今後的事情了。
“殊同是技術強人,這一點我最有發言權。
許多事情強瑞這邊可能不瞭解,他之前做的果蔬庫在青北六縣都開始推廣了,嶽總,強瑞有沒有興趣挖一挖?”
嶽秀笑著說:“強瑞當然想挖,可怎麼也要排在青緣後頭不是?”
沒什麼笑點,可一屋子人都笑得很開心,胡殊同和企業打的交道越來越多,也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接下來人們開始胡聊海聊,聊起加入世貿之後的一個個的看法,有了酒意之後,還聊起來不久之前的國足世界盃出線,一下子熱騰了起來。
不到一個小時,嶽秀一看氣氛該烘的也烘了,酒也陪了不少杯,重要的事情沒法聊,心裡卻還塞得滿當當,一行人便先退了,他迫不及待要回去與公司高層開一個會。
胡殊同和姜志鵬則繼續邊喝邊聊,用不了幾天胡殊同就要回明源了,再見都要以年來計。
“老薑,我是真沒想到,你這變化又快又大.”
卻見姜志鵬一聲苦笑,垂頭望了望自己的打扮,又抹了一把油頭,“老胡,我本來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我父親查出了病,集團內部有了很多不同的聲音,我必須得做出點什麼。
我得學會板著又板不太好接近的樣子,這樣我也有充足的思考時間.”
“怎麼會這樣,嚴重嗎.”
“不太好說,很奇怪的病.”
姜志鵬心有鬱意,嘆了一聲喝了口酒,“剛入院的時候,我父親讓我好好想想,是守成還是拓土。
我想了多日,父親組建的這支精銳隊伍讓我發現青緣不能守,這容易把隊伍磨平,所以我打算把他正要做的事情貫徹到底,那就是西北二十六個縣同時下探,不僅安裝裝配庫,還要輻射式增加四個工廠,用短途換效益.”
胡殊同點點頭,“這過程有任何需要,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這次見面之後,強瑞應該會採用你們的方案,你的水平做出的方案,也是青緣的好事,裝配庫這一塊做得漂亮,我在集團也有話說。
不過,我有個疑問.”
“你說.”
“如果強瑞採用了你們的方案,對你們的好處在哪裡?別告訴我是錢的事.”
“是這樣的,如果這個方案競下,今後強瑞會和縣委合作,具體來說應該就是更低價格在縣裡安裝推廣吧.”
姜志鵬搖起頭來,“老胡,這遠遠不夠,這一套方案可以用二十年三十年,它帶給強瑞的價值是長線的。
這一點你必須和你們的帶頭人說清楚,扔幾個庫到縣裡遠遠不夠,合作要有深度廣度,最好是建立機制,不然對不起你的方案.”
不得不說,姜志鵬的這一席話提醒了胡殊同,之前他專注方案的事沒有想這麼多,至於雷小溪具體的盤算,胡殊同也沒有問過。
“我做這個局就是堵死那個什麼萬創的路,青緣和強瑞多年就有合作,他們不會為了虛實難辨的外地客戶和青緣撕破臉,所以這主動權你們要好好利用.”
果真是壓力之下最能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