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鮑參貝,好像也被你先提了一個籃子。
要我說已經不是想一想要不要乾的問題,而是到了怎麼幹的階段了。
畢竟對上對下我們都是服務商,最是不能臨到時候手忙腳亂.”
胡殊同笑了笑,“暫時還是先做這一塊市場的供應,渠道部和市場部的同事們先行洽談,有朝一日局面正式鋪開了,我們再想品牌轉化的問題.”
這話讓柳知英深覺高明,以同興的實際,突然冒出一個旗下品牌,不僅會在這初始階段沒有客戶信任度,還會猛地揪住同行的眼光。
目聚一處擾人前路,絕非危言。
先透過貨品供應與客戶產生繫結,暗暗之中對同興的渠道有所依賴,才是最靠譜的法子。
“學長,這可不是有朝一日,分明是指日可待,貨源在手,自然萬事不愁.”
“怎麼會不愁呢,你想啊,光是如何確立這個獨立的板塊就夠讓人頭疼的了,這個籃子做太大沒有層級感,做太小沒有影響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板塊我們要在內部先有明確的立意,知英,你說可如何是好.”
卻見柳知英故意抱起來手臂,眼睛一瞥對著胡殊同,“還能如何是好,自然是看到現成的方案唄.”
胡殊同哈哈一笑,“你放心,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說實話,我想不到比這更耳熟的話了.”
“去你的!”
走在同興的晚風燈火下,公路上的汽笛離這裡好遠好遠,一個心無旁事的人可以隔絕塵囂,一個心念萬千的人也能短暫安神。
這片土地似有一種魔力,像一本書中記述的大本營那樣,踏在這裡予人心安。
明天,我們還將走上各自的繁忙,我們要打很多交道,或許諸事都遂願,也或許要遭遇斜眼和冷鼻,但若對歸來有莫大的期許,那些又都顯得浮浮潦潦、不值一提。
說起忙碌,在來同興之前,這樣的節奏是柳知英不曾想象過的,因為每次他覺得終於告一段落的時候,新的段落已經在排隊了。
這多年來,同興從沒走在一條筆直的線上,奪地的時候要想扶持資金,青菜南運的時候要考量雲城二期,花卉園、單體庫、研發中心,什麼都要齊頭並進。
放在胡殊同獨自奔行的那些年,一邊是蒜的事一邊是庫的事,一邊想拿無償資金,一邊被告違規承包,信心滿滿時忽要承擔國儲肉,有人不快的時候冒出個甲胺磷。
這一次也不例外,親歷一場甘州的柳知英,許多事又讓他不得不提。
“學長,要我說,咱的目光得多往西北看一看了.”
“怎麼說?”
“在我看來,那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實幹家,冷鏈這路數他太有譜了。
以甘州的環境,他很快就能闖出來,西北的事,我們也得加速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