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和青巖一樣.”

郭鴻遠哈哈一笑,“我聽說紅杉港再有半個多月就能投運了?這種事我怎麼還得從餘總那裡打聽呢?別告訴我胡總正準備說呢.”

胡殊同笑著道:“紅杉港這半年來大大小小的動靜,你這傢伙比我都清楚,和你說了你也不覺得新鮮,還妨礙你打魚.”

郭鴻遠又是一笑,“不管怎麼說,魚是要有好收成了,紅杉港會直接對接塞蘭島,應該不用和您大胡總再多打招呼吧?”

“自從你去國外養殖,我就開始籌備紅杉港,你說呢?”

“嚯!我信了!”

郭鴻遠情緒高漲,轉而又道:“前陣子我接到了隆臺海絲漁道建議性的水產流通方案,我這邊全盤都押在了紅杉港。

可是別處的話,恐怕胡總還得張羅張羅,如果能全面打通這條漁道,紅杉港這根樁子可真是砸到海溝裡了!”

“郭總說的是,不過那個供給方案,紅杉港也是出了力,也和隆臺做了相應承諾。

投運之後,除了紅杉港母倉,無論分撥中心還是終端排程,不會讓任何合作方失望.”

“有你的!胡總,實話說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車子打了火,胡殊同掛了電話,於他而言,何嘗不是久等。

只是他沒法像郭鴻遠那樣一條心出貨,新的紛爭還需新的衝鋒,在胡殊同這裡,永遠沒有等待二字。

但不管怎麼說,從今往後,屬於同興的故事有了新的卷軸,舒開而望,如與天空相對影,滿目是又一個湛藍世界。

殼薄肉滿的南美白對蝦,從塞蘭島排起隊來,不管中間經歷多少,最終都將排在國人的餐桌。

用孟加拉灣增肥之後的梭子蟹,煮一鍋鮮味不二的蘿蔔湯,再看馬六甲海峽產量驚人的石斑魚,半人多高從前多是漁博會的常客,也不再那般神秘遙遠。

甚至遠到紅海的鰈魚、鰩魚,這一條漁道,恍若食用水產世界的博物之路。

這些海絲漁道的收成,最終都將集中再釋放,而這個操刀者——

在胡殊同看來,它只能是,同興紅杉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