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中還有猛獁基金自身戰略的宣發,用了不小的篇幅闡述猛獁基金對醫藥冷鏈、航空冷鏈等精細冷鏈的側重投入。

不過在融資圈,關文濤的意圖並不那般廣遠,在他們看來,這可能是業界最為罕見的天使投,而這樣的事,同興之外根本找不到第二家。

關文濤想在業界奪爆點,才有了這樣的舉動,而這爆點也是為同興而製造,猛獁對同興早已超出了尋常融資的範疇。

在得來趙吉的答覆之後,才有了同興與騰夏合作的爆出。

在雲航涉足空運,對同興而言又是一塊鮮明的里程碑,至於下一步關於青航空運大產業的憧憬,應也不會太遲了。

很多業內人旁觀了這個過程,從聽說同興要插手空運到同興接洽騰夏,再到同興與猛獁、同興與騰夏,一個同興的全新拓局點慢慢滋長,從無到有、從有到興。

圍繞著雲城,同興非但沒有被物流園拖住,反而借勢再起,進一步把地利做實做強。

但唯有一人,最是不能只做旁觀。

而且關於他的一條時間線,與同興的“空運線”分外吻合,手頭的事不見進展,旁側的日頭卻顯高亮,最讓人憤慨的是,隨著他現身變得越來越亮。

要知道,他本是身懷雄厚本地資源的人,更有傳言與整個雲航體系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人,這個過程中,他有無數的明亮檯面與暗中縫隙,有多個可以發力的角度。

可偏偏他至為隱忍,比尋常看客還要無動於衷。

在某些視角之下,朱士槐在整件事中實有大過,有的時候沉默就是推動,靜觀其變就是補益滋長。

甚至可以說,不怕你胡作非為。

只想問你,為何絲毫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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