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具備和同興相似的業務和職能,沒有人能像春融一樣既能拿到豐厚的政策收益,又能發揮出這塊地的大價值。
心念至此,此事關乎同興的命運!
驀然間,柳知英又意識到此事的另一個關鍵,它缺少一個“攪局者”。
就青菜南運來說,春融已經在上面失去威信和地位,同興的口碑業績是得到實證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滿頭是鐵往雲城扎,稍微懂點體面的人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就算付出什麼臉都不要的代價,那也得是十拿九穩能把事情做成,才划得來。
聯想到這些,讓那句得罪了人在柳知英這裡有了更深的揣摩。
同興和春融一直是冤家,此時說得罪並不貼切,況且在柳知英看來,就憑同興當下的蓬勃熱勢,得罪春融,還不至於讓楚立河話說一半隱憂滿滿。
“新資本”這三個字,浮現在柳知英心頭,春融是最終的獲利者,但春融未必是金鐵交擊的當麵人。
這也就能解釋得通,楚立河所說的那個“人”。
那又會是誰呢?
柳知英陷入極度的沉思,也就是說,連胡殊同自己都不知道他得罪了何方神聖,不然不會行前一身輕,利利索索西北行。
近來發生過什麼大事嗎?
同興平穩、雲城平穩,花卉園逐步推進,研發中心的業務也都合作融洽,不誇張地說,整個同興都在迎接這個豐盛的年節。
倏然間,柳知英看到桌上的一個檔案袋,正是豐梁冷鏈近來不斷催促的廠區改造案。
同時電腦也彈出來郵件,顯得急不可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