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獎勵的。”
鳥絲歪了歪頭,想了一下“國家給的獎勵有兩萬塊麼?有的話我就捐,沒有的話,我不知道。”國家,國家的概念或許應該很神聖,但是鳥絲卻對這個概念嗤之以鼻,或許他也算一個年輕的憤青,或許他這個九零後沒有那麼愛國,也或許這幾年的思想政治課算是白上了。
但是過早就接觸過社會的他已經明白了一個事情,人不能沒錢,沒錢就會被人欺,沒錢就會被人壓,沒錢沒人看得起你,沒錢就沒有一切,對於一個還沒滿十六歲的孩子來說,這或許有些極端,但是僅僅給爺爺下葬,就將爺爺幾乎所有的積蓄都花的一乾二淨。兩萬塊,爺爺所有的家底就那麼多,父母親更窮,一個是面臨破產的工廠下崗工人,一個是面臨解散的文工團團員。兩個人的工資早就一年多沒發過了,給掙出來的,一家三口的生活費,就靠母親偶爾能接到的商業演出來補貼,父親偶爾能接到些安裝焊接的活,但是他那火爆的脾氣,以及菸酒不離口的習慣,讓僱傭他幹活的人都很頭疼。本來就窮的家庭再攤上一個菸酒大戶,生活更加的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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