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急著趕回來,打聽一下徐竟府上的事。”
唐寄名一愣,“爺說的是剛剛去世的那個徐竟徐太醫嗎?要打聽什麼,爺囑咐我,我親自去。”
裴煜搖頭,“不行,你是我身邊的人,你親自去太打眼,找兩個不常在人前露面的人去。打聽一下徐竟這次回鄉安葬的事,為何走的這麼急,又為何全家都走了,還會不會回來?做的隱秘一些,別露出咱們的名號。”
唐寄名應了,見裴煜沒什麼事囑咐,便行禮退下了。
裴煜在衙門處理了一些公務,看著時辰不早了,便打算去接魏錦和裴清出宮。剛走到門口,就見顧維平騎馬過來了,他急忙將馬交給侍從,笑著迎上去。
“墨軒兄。”裴煜笑著招呼了一聲,就見顧維平也急忙下了馬,幾步走過來,拱手行了禮,笑道:“臻堂。”
臻堂是裴煜的表字,顧維平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間稱呼起來自然親近一些。
“阿兄剛從衙門回來嗎?”裴煜伸手作請,引著顧維平往衙門對面的茶館走去,打算跟他喝杯茶略聊兩句閒話。
“是。你這是打算去宮裡?”顧維平跟著他進了茶館,解下大麾,意欲交給侍從,就見裴煜伸手接過來,親自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裴煜點點頭,“阿錦和清兒還在宮裡陪著太后娘娘,我打算接了她們再回家。”
又想起一事,問他:“聽說靜書阿姐這幾日身子不好,如今天愈發冷了,還是要好生保養才是。”
端惠大長公主是太后的小姑子,梁帝尚且要喚崔靜書一聲表妹,裴煜比崔靜書小一些,喚她一聲阿姐也合適。
顧維平面色略沉,勉強笑了笑,“她這是陳年舊疾了,每到換季的時候都要病一場,秋冬時節天冷又懶得動彈,日日悶在房裡,難免覺得身子乏沒精神。勞你記掛。”
裴煜見他面色不好,也不便再提,二人敘了幾句閒話,就聽顧維平忽然提起一事,“聽說陛下遣人去跟西戎議和,情況不好,如今使臣還病在鳴江城,能不能回來過個年都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