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後迅速恢復。
相比之前被不斷打斷的腰部,這點貫穿的痛苦已經讓達爾文有些麻木。
可這一點都不能讓達爾文有多高興,有的只有憤怒。
“獻祭,靈魂汲取,靈魂哀嚎,腐蝕術,鬼影纏身。”
一個一個技能在達爾文嘴裡如同不要錢的向著兩個內衛施放,幻想著跪在地上慘嚎的內衛是那個兩次都沒有靠近他超過二十秒米的吳醒。
只需要二十米,達爾文哪怕被射斷身體也可以給吳醒來上一套。
有了賢者之石的存在,自己的術士技能早已沒有了限制。
無吟唱,無消耗,無冷卻。
明明是賭命才能有效使用的技能對於現在的達爾文來說就和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但偏偏就是這個距離,達爾文就算是再強也沒有辦法突破這個根本原則。
因此他用非常高額的代價在吳醒那上了一堂生動有趣的人體構造解剖課。
滔天的憤怒讓他長這麼大難得有了一絲不清醒。
直到一根碩大的長矛貫穿了他和內衛之間以及那嘶啞的聲音出現,
“夠了,他們…………已經…………死了。”
達爾文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就看到“愛國者”正遠遠的站在那,而他的女兒霜星則是跟在他身邊。
冰霜已經開始朝著外面蔓延,防止達爾文的任何暴起。
“愛國者”從他身後的重灌部隊再次接過一根長矛,看著達爾文說道,
“傭兵,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達爾文捋了捋因為爆炸和灰塵早已亂作一團的頭髮,看向“愛國者”平靜的說道,
“和你們一樣,是聽著爆炸的聲音來的。”
“這裡出了一個厲害的炸彈狂,我還以為可以在這裡抓到那個傢伙。”
他當然不能直說自己就是那個和“炸彈狂”打了一架的人。
雖然並不是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強大,但是不好解釋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為了確保人體煉成陣還有機會執行,現在還不是和整合運動鬧翻的時候。
不過很顯然這種話並沒有獲得“愛國者”信任,他還是帶著他那嘶啞的聲音繼續發問,
“你…………如何證明…………”
“傭兵,你…………的隊友呢?”
達爾文沒有回答。
“愛國者”的問題過於尖銳了。
不管怎麼回答似乎都不是什麼好的答案。
也不會獲得什麼更好的結果。
本就煩躁的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在這裡處理掉這兩個劇情中強大的BOSS了。
現在的他們對於達爾文來說雖然也有些難搞。
但是如果距離足夠近,那麼搞死他們還有他們身後的部隊僅僅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我可以證明他不是那個傢伙。”
就在達爾文已經準備動手的時候,不遠處再次傳來一個聲音。
這次前來的是薩卡茲的傭兵隊伍,為首的是W。
這會的她表情有點憤怒又有點癲狂,看著達爾文說道,
“那個傢伙是黑髮,風衣,外加一把很長的長刀,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傢伙去哪了。”
“我要知道那個傢伙的所有線索,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