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麻布粗衣被撕裂出一刀刀鮮紅的口子,如同鋒利的刀割一般。
他的身上全都是血,但是禹澤卻沒有任何表情,仍然就這麼挺直的站立著,絲毫不懼,他的眼神坦然,臉上找不出任何的表情,和許多麻木了的,死心了的刺配奴隸們一樣,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嗯!”邵公子先是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這才把眼中的殺機隱藏下去,擺擺手,止住了監工們的鞭打。
他不想再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了身份,去和一個刺配之奴計較,就算將這個卑賤的奴隸打死,他還會背上一個心胸狹窄的名聲。
就像許多傳言一樣:邵公子巡查北礦區,居然和一個刺配奴隸計較起來,大打出手,將那個奴隸打死了.......
一想到這,邵公子的心更加不安了,他面帶微笑的看著禹澤:“你為何不跪?”
渾身是血,在諸多守軍將領和監工頭頭們嗜血殺人的目光中,禹澤淡然的說道:“我只跪親師,不跪旁人!”
邵公子聽罷,瞳孔猛地收縮一下,那黑洞洞的瞳孔霎那間釋放出了狂風暴雨般的殺氣,在他的周圍,溫度都彷彿降低了好幾度。
諸多守軍將領和監工頭頭,沒想到禹澤的回答居然是這樣,極為惱怒的盯著禹澤,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抽筋扒皮。
你要是換一個藉口,哪怕是撒謊自己腿受傷了,不便下跪,那也行啊,也算給我們一個面子,可你這賤奴,竟然.......簡直是該殺!
寒風吹過,老刀的後背滲出一身的冷汗,他的心在撲通撲通的直跳,簡直就快要蹦出嗓子眼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