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車上下來。
看見卡塞爾手裡居然還拿著兩杯咖啡,貝克特讚歎的說道:“你的速度好快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還睡在床上吧?現在不但趕到了現場,你還有時間去買咖啡?”
將手裡為貝克特特意買的脫脂拿鐵遞給貝克特,卡塞爾才牛皮哄哄的說道:“那是當然,這裡可是我的地盤兒!對了,是什麼案子?”
這時先前就已經趕到現場的埃斯波西託剛剛走過來,準備將案子的情況向貝克特做一個介紹,正好聽見卡塞爾的問題,於是,埃斯波西託也不再猶豫,直接將自己剛剛瞭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三十分鐘之前,一輛黑色的轎車直接撞死了一名腳踏車快遞員,在撞死他之後,駕駛室下來一個用黑頭套蒙面的人,搶走了被撞死的腳踏車快遞員卡勒布-謝曼斯基身上攜帶的一個包裹之後,揚長而去,謝曼斯基當場死亡!”
卡塞爾一聽埃斯波西託的介紹,腦子裡立即就想起來了這起案子的原委,拜自己那個不著調的系統所賜,卡塞爾對於上一世看過的電影和電視劇這些,都有著極為清晰的記憶,這個被撞死之後又被搶走了正在運送的包裹的腳踏車快遞員,他送的那個包裹的收件人,要是卡塞爾沒記錯的話,這是現在第十二分局的老大,當年在第六十四分局上班的非酋隊長,羅伊-蒙哥馬利!
卡塞爾甚至可以立即就把這件案子的主謀和兇手找出來,可是,他既不能這麼直白的顯擺自己知道的內情,而且剛剛在前幾天他才向貝克特表示過自己會把今後案件的偵破調查的主導權還給貝克特,總不能馬上就出爾反爾吧?所以,卡塞爾安靜的聽著埃斯波西託對於案件的介紹,打定主意自己還絕不出風頭,頂多只在某些關鍵的地方提示一下貝克特就是了!
而貝克特在聽完埃斯波西託的介紹之後,下意識的正準備將疑問的目光看向卡塞爾,打算問問卡塞爾對這起案子的看法的時候,卻看到了卡塞爾一臉嚴肅的表情,貝克特心中‘咯噔’一下,立即就回憶起了幾天前卡塞爾信誓旦旦的在自己面前說要將今後的案件偵破調查的主導權交還給自己的情景,看來這一次,卡塞爾說的是真的,他現在也正在這麼做。
要是平時的話,現在的卡塞爾應該早就已經滔滔不絕的在發表他自己對於案子的看法了,但是今天的卡塞爾,卻一言不發的拿著他的那杯咖啡,看似是在認真的聽著埃斯波西託的介紹,可是對他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瞭解的貝克特卻從卡塞爾的身上看出了一絲心不在焉的味道。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個看似不著調的傢伙心裡肯定又有了什麼奇特的思路或者說想法,但是恪於他前幾天對自己的承諾,所以,只能把他自己的那些看法或者說想法憋在心裡。
貝克特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特別是在有案子的時候,只要是對於偵破案子有幫助,其實她並不介意卡塞爾露出他該有的鋒芒,於是,她揮揮手,讓埃斯波西託自行先去再看看現場周圍是不是還能有點別的什麼收穫,免得埃斯波西託在場的話,卡塞爾會因為不好意思出爾反爾,反倒是將他自己心裡的想法藏匿起來。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場的話,卡塞爾應該抵擋不住自己的追問的。
站在假裝認真實際上心不在焉的卡塞爾面前,貝克特特意笑著對卡塞爾問到:“你是不是又從現場看出什麼來了?你別在乎什麼把調查主導權還給我的事了,說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卡塞爾才不會傻乎乎的被貝克特一兩句話就說動呢,現在的他不但是要將案件的主導權交換給貝克特,還要儘量的讓自己低調一點,沒見到大陸酒店的溫斯頓都叫自己‘攪屎棍’了嗎?說了要苟住,就一定要苟住。
但是貝克特的問題也不能不回答,於是早就想好怎麼應付貝克特的卡塞爾這才說道:“我覺得那個開車撞死腳踏車快遞員的傢伙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