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波西託的收穫,讓貝克特對這個案子的案情感覺自己一下子是既清晰,卻又罩上了另一層迷霧。

清晰地是警方就此終於弄清楚了艾斯利卡一系列動作的原因,而罩上的那層迷霧則是因為埃斯波西託的說法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這樣的話,卻又推翻了卡塞爾之前關於此案的猜測,讓案情的發展和警方的調查再一次的撲朔迷離起來。

貝克特在聽完埃斯波西託的彙報之後,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卡塞爾,但是對於卡塞爾這個事先就熟知內情的人來說,這種的調查過程當中的合理懷疑和調查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他自己,所以,卡塞爾很是淡然的對貝克特說道:“我們還是先和塔伯特夫人談談再說吧,至於今天要不要提取那個小男孩贊恩的DNA樣本,由你來決定,不過我還是堅持認為,這個小男孩贊恩,就是我們破獲這起案子的關鍵,不過現在你是頭兒,所以,你說了算!”

卡塞爾的這番話就差明說他的猜測一定不會有錯的了,與他早就心有默契的貝克特大有深意的看了卡塞爾一眼,轉頭就向埃斯波西託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那位塔伯特夫人的家裡拜訪一下,另外,我先前讓你準備的法院准許令帶了嗎?只有我們有法庭的准許,待會兒我們才能要求塔伯特夫人允許我們對他兒子進行DNA採集!”

埃斯波西託正被今天卡塞爾一反平常積極主動地樣子弄得有點發蒙呢,在貝克特說完之後還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搞得貝克特還以為自己先前在警局就讓埃斯波西託去申請的法庭許可令沒能拿到手,又再追問了一句之後,才讓埃斯波西託回過神來:“哦,我們已經拿到了法院對未成年兒童採集DNA的許可,但是這個採集的過程必須在他的家長或者監護人的監視之下才可以,給你!”

說完,埃斯波西託將已經拿到手的法院許可令交給了貝克特!

接過法院許可令的貝克特不再廢話,直接帶著卡塞爾三人進電梯上樓,在11層,敲開了那名叫做塔伯特的女士的家門:“你好,塔伯特夫人,我們是紐約警局的警察,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向你諮詢一點關於艾斯利卡女士的事情!”

貝克特向開門的塔伯特夫人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這位塔伯特夫人,正是貝克特他們在艾斯利卡公寓裡找到的那張相片上被艾斯利卡用刀把臉劃得稀爛的那位,她實際上早就已經得到樓下大堂領班的電話通知,知道警方正在為了艾斯利卡被害一案在進行調查,只是沒想到,警察居然直接到了自己家裡來。

塔伯特夫人不熱情但也不冷漠的將貝克特幾人迎進了自己的家門,那名叫做贊恩的小男孩正一個人在客廳的地毯上玩著玩具,眾人分別在沙發上坐下之後,貝克特也沒有過多的客套,開門見山的問道:“塔伯特夫人,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為什麼回到你家我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和艾斯利卡女士之間,除了你投訴她在未經你的許可的情況下私自拿食物給你的兒子吃之外,還有其他的關係或者聯絡嗎?”

這位塔伯特夫人是一個一眼看上去就屬於生活優渥的富人階層的白人,三十來歲的她因為家境富裕的關係看起來比較雍容,面對貝克特直截了當的詢問,明顯受過高等教育的塔伯特夫人先是稍微的思考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之後,才將那天發生在自己家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那個艾斯利卡在這棟樓裡已經工作了一年左右吧?她主要是負責清潔這一塊兒的,我倒是早就認識她了,但是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除了清潔方面之外的其他的交流,她從來這裡工作開始就一直為我們家打掃衛生,我和我的丈夫對她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但是,從一個月以前,她就有點開始不太對勁兒了,常常在為我們家打掃衛生的時候,悄悄地偷看贊恩,有時候甚至還會因為看贊恩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