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麼律師,今天,他要是不將十年之前的那件事情講清楚,他哪兒都不能去,還有,我待會兒會在你們的調查記錄上證明,這不是你們警方的詢問,你們只是陪同我聽了聽我弟弟的講述而已!”
一直在一旁沒有開口的布萊克-威爾士利已經明白,卡塞爾今天來和自己會面所說的那些,恐怕還真的全是事實,而自己的弟弟,很明顯在十年之前自己那個從未謀面過的女兒的被殺一案當中,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於是,在憤怒和痛心之下的他,開口阻止了貝克特想要問問自己弟弟要不要律師的問題。
完了,布萊克這一開口,溫斯頓-威爾士利心裡殘存的唯一一點指望也沒了,他更是從自家哥哥的話裡聽出了一絲不同的意味,雖然自己是個紈絝子弟,並沒有和自己哥哥爭家產的能力和念頭,但是自己的存在,仍然是一個阻礙,比如說要是布萊克現在有個什麼不測,那麼威爾士利家族的族長之位,自己還是有機會坐坐的,那麼,雖然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哥哥,現在卻憑空得到了一個打擊自己的機會,更蠢的是,這個機會還是自己親自給布萊克送到他手上的,布萊克怎麼可能會對這個機會視而不見?
更別說十年之前自己的隱瞞和欺騙,讓布萊克的親閨女糊里糊塗的就丟掉了性命?現在的布萊克說不定心裡早就已經巴不得自己去死了,哪兒還可能會伸手拉自己一把?
長嘆了一口氣的溫斯頓-威爾士利徹底的拋開了自己心底的那一絲最後的僥倖,破罐子破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之後,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再也沒有了一進門時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他囁喏了幾聲很小聲的話語之後,終於放棄了抵抗,對著坐在椅子上,一直不錯眼的看著他的貝克特說道:“你想問什麼,問吧,我會全部都告訴你們的!”
已經知道卡塞爾今天一反常態咄咄逼人的架勢原來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搭臺子的貝克特也不再猶豫,直接就問出了自己和在一邊虎視眈眈的布萊克最想知道的問題:“十年之前的那件案子,是你做的嗎?”
溫斯頓-威爾士利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卡塞爾弄得崩潰掉了,但是對於殺人的指控,他還是很清楚輕重的,更何況死的那個人還是自家大哥從未謀過面的親閨女?於是他坦然的搖搖頭:“不是我!當時我哥哥布萊克正在面臨參議員的選舉的重要關頭,其實在那天晚上在皮爾遜俱樂部裡舉行宴會之前,奧利維亞就已經和我取得了聯絡,我也從她嘴裡知道了她來紐約的目的就是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她的母親並沒有向她說清楚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我們兄弟兩之中的哪一個,於是,在我將這件事情通知了我們的母親之後,我的母親讓我暫時先用奧利維亞父親的名義將她穩住,力求一定不能在我哥哥布萊克競選議員期間,讓這起我們家族的醜聞讓外人所知!”
溫斯頓垂頭喪氣的說出來的話,除了一早就知悉內情的卡塞爾還是面不改色之外,問話的貝克特和一直在一邊等著自己的倒黴弟弟坦白的布萊克統統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件案子居然還會牽扯到威爾士利家族的老太太身上去。
布萊克立馬就急了眼:“溫斯頓,你是說當時母親也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你們都知道我曾經有個女兒,但是你們卻一直都把我矇在鼓裡?”
破罐子破摔的溫斯頓也不再在意自己哥哥的怒火,反而來了精神:“那你讓我和母親怎麼辦?當時的你正出於參選參議員的最緊要關頭,難道我們就讓你和奧利維亞相認,再在整個美國的選民眼中出個大丑?你是在競選參議員!難道讓你的選民們都知道,你有一個私生女,更搞笑的是,她居然偏偏選擇在你人生最重要的時刻來和你相認?你說,我和母親應該怎麼辦?”
越說越來勁兒的溫斯頓似乎從自己剛剛的話裡找到了一點反擊自家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