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跟大叔碰杯,即便喝得很慢,我也漸漸醉了。

大叔也醉意漸濃,最後酒足飯飽,各自回到屋子裡睡覺去了。

而我看了一眼醉人的海上夜景,內心激盪,心想在這種地方喝醉,還真的是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呢。

我回到屋裡,躺在文丹身邊,一把將她緊緊摟住,這時候發現她一直沒有睡。

她見我進來了,也回過身來緊緊摟著我。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說:“親愛的,你沒事吧?”

“沒事,能有什麼事呢?只是喝得太快,有點上頭。還有就是,我有點想媽媽了。”

說完無聲的落淚。

我安撫著她,然後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

“我不知道,但我看他過得也不是那麼苦,每天還有酒喝,我就挺失望的,他不該生活在對我和媽媽的愧疚中嗎?怎麼還有臉喝酒吃肉呢?”

“這……他總不能餓死自已吧?”

“他餓死自已也是活該!”

她恨恨地說道。

我內心很不想看到一對父女之間產生這麼大的隔閡,我很想勸勸她,她爸爸當年也是失手,這麼多年,肯定也十分悔恨難過,作為他一直掛念的女兒,看到他步入晚年,淒冷孤獨,是不是也應該……

但我真的不敢跟她說,我知道她一定聽不進去,還會跟我發火的!

哎……我只得緊緊摟著她。

我們相擁著,很快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後亂性,半夜裡,迷迷糊糊中,她竟然突然來了興致,雙手靈巧無比,唇舌也非常具有侵略性,盡情地撩撥我的身體。

我也很快被她勾起了慾望,兩人情不自禁,糾纏親熱在了一起。

只是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的聲音很大……

真的,我有些不理能解,我沒覺得這次跟以往有什麼不同啊,也沒覺得自已比以前厲害了很多,而且她也沒必要爽到這種分貝上啊。

我想這其中應該還有情緒上的宣洩,好似覺得在孤島上就該肆無忌憚一些。

但我卻十分緊張,因為她可能忘了我們跟大叔的房間只隔著一間廳堂,所以我覺得這聲音肯定是傳過去了。

我覺得特別不好意思,想想他一個人孤守小島二十多年,肯定很少有這種事,我們來第一天就這麼大聲,真不知道會不會侵擾到他。

我拍了拍文丹的臉蛋兒,勸說她:“小點聲小點聲,這種事,低調一點行不行……”

可沒想到非但不聽,反而更大聲了。

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大聲,真有那麼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生孩子難產呢!”

文丹不理我,狠狠掐了我一把,意思是“你少管,幹你該乾的事”。

為了避免長時間的尷尬,我只好儘快結束。

結束以後,她便摟著我睡了。

可我卻睡不著了,我開始隱約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了。

她這是在肆意擾亂大叔安寧的生活啊!

對對她這樣獨特的報復方式,我覺得有些幼稚,有些可憐,也有些無奈。

早上大叔起得很早,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飯,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頭看他,只顧喊文丹起床,然後去吃飯。

早飯她吃得也不多,而大叔早上看我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文丹吃完飯後,走到屋子外面抽菸,一邊抽一邊看著大海,還是一言不發。

大叔在屋裡小聲對我說:“這姑娘真是很命苦啊,難怪這麼抑鬱!”

“嗯嗯,是啊,不過過段時間應該就會好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