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情況緊急,劉根基把車開到了限速的邊緣,趕到省城後,方林在郊區提前下了車,讓劉根基把酒運到目的地。

而他自己則打了個車,直奔省立綜合醫院。

到了醫院,魏廷軒正在樓下候著,面色帶著幾分焦慮。

見到方林後,魏廷軒扔掉菸頭,一把抓著方林的手就直奔十八樓的神經二科。

“昨天晚上進的搶救室,今天早上才離開搶救室,胸骨骨折,肺臟大出血,說是今天觀察情況,隨時準備手術。”

兩人乘著電梯,魏廷軒在一旁說明病情。

方林問道:“被人用什麼襲擊了?”

魏廷軒黑著臉道:“對方應該是個高手,實力很強,直接撂倒了齊老爺子身邊的保鏢,也沒用武器,就是一拳打到了齊老爺子的左心房。

據醫生講,也是齊老爺子命大,心臟長在了右側,否則那一拳,足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心臟長在右邊?”方林挑了挑眉,這個的確有點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嗯,醫生是這麼說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魏廷軒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醫生對手術有點沒把握,採取了保守治療,能不手術就不手術。”

兩人說話間,就來到了十八樓。

沒走多遠,就見前邊有一個病房,外面或坐或站足足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幾乎每個人都穿著奢華,一身名牌,氣度非凡。

而魏翔運此刻,也在那十幾個人中,站在牆邊,沉默無語。

“爸,方林來了。”魏廷軒喚了一聲。

魏翔運扭頭來看,見到方林,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道:“小方,你來了!”

“不是吧?”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了過來,看向方林的眼神,滿是警惕和審視。

“魏翔運!你說的神醫就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逗我們玩呢吧!”

這個人說著話,狠狠的瞪向魏翔運,絲毫不客氣的感覺。

魏翔運眼底閃過一抹厭色,卻沒發作,道:“文兵,方林的醫術是我自己親身體會過的,老爺子已經那樣了,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做不著調的事?”

“親身體會?那隻能說明你蠢!”

被叫作文兵的男人一點也不留情面,道:“像他這個年紀,連醫科大學都沒法畢業,醫學專家,哪個不是上年紀的?哪有那麼多的少年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