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交易會的大門開啟,一個經理模樣的工作人員一路小跑來到了陳松面前,一臉討好。

陳松爽朗大笑,拍了拍此人的肩膀,道:“那陳某就先第一個進了?”

那個經理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除了您,在場誰也沒有資格第一個進會場。”

陳松很受用的嗯了一聲,轉頭看向周圍人群,冷聲問道:“陵南省的安瑞山和漢東省的沈萬聰沒來嗎?”

身旁的相師葉良文淡笑一聲,負手道:“他們或許是怕了陳總,知道來參加交易會也是比不過陳總,只會徒增笑料,丟人現眼。所以就乾脆不來了。”

又有一人道:“陵南省和漢東省的玉石大王,都是浪得虛名。

之前不論輸贏,他們還敢和陳總鬥上一鬥,可現在卻連面都不敢露,實在是可笑之極。”

陳松和其他跟他一起前來的人聞言全都哈哈大笑,說不盡的嘲弄之意。

陵南省和漢東省的人一個個聞言都漲紅了臉,想辯駁幾句,卻又都忍著沒說話。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地位,還真的沒資格和陳松叫板。

就在此時,有人指著遠處道:“安瑞山安會長到了!”

接著另有一人也指著那邊道:“沈萬聰沈總也一起來了!”

就見他們指的方向,又走來了一夥人,當先兩人並肩而行,正是年邁的安瑞山和大腹便便的沈萬聰。

在他們兩人身後,也各自跟著一波人。安瑞山的孫女安暖也跟在安瑞山的身邊。

看到這兩人連決而來,陳松的面色微微一沉,然後很熱情的笑著對二人伸出了手:“安會長,沈總。

你們兩位貴客遠道而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也好讓陳某人給你們二位接風洗塵呀?”

安瑞山瞥了眼此人,心中暗罵一聲果然面厚心黑,無恥到了極點。

明明派人在飛機上差點搞死自己,見面了卻好像不知道自己要來似的,還接風洗塵?

安瑞山年過花甲,經歷頗多,面對陳松這副無恥嘴臉,倒還能面不改色。

但安暖一個小姑娘此時見到陳松,卻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她一雙閃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陳松,若不是安瑞山早有交待,只怕早都爆發了。

安瑞山拍了拍安暖的肩膀,把安暖快要爆發的小宇宙給摁回去,這才回道:“多謝陳總掛念。

不是安某不願意叨擾陳總,只是安某這次來楚城,經歷了一些波折,差點喪了命。

事後也是心神一直不寧,就誰也沒見,休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