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怎麼回事?”南陽汐也不知如何解釋,總不能告訴她們自己是重生回來的,提前知道安慶王府的二公子會出事,是專門去救他的吧。那樣的話指不定會被當成是瘋子,況且有些事情她還在確認中,她想了想,便道,“祖母,那只是個意外”。聞言,喬氏諷刺地笑了笑,下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這下大家沒有什麼話說了吧?”。薛老夫人看向邊上沉默不語的南陽侯南陽儒,“儒兒,你以為如何?”南陽儒看了一眼愛妻姜氏,就收到了她警告的眼神,他揉了揉眉骨,略為頭痛,一面是母親,一面是妻兒,思索了一會兒,便道,“兒子以為,既然是無心的,人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讓汐丫頭在祠堂裡跪上一個月,母親以為如何?”喬氏一聽這話就不幹了,好不容易讓姜氏添添堵,那會這麼容易放過這次機會,“大哥未免也太縱容汐丫頭了,現在不讓她吃點苦頭,將來萬一再闖出什麼大禍······,況且,對方是小門小戶也就罷了,偏偏是安慶王府的二公子,聽說王妃特別寵愛她的小兒子,現在不罰得重些,讓她消了心中的怨氣,焉知道她會不會私底下找侯府的麻煩”。見薛老夫人臉色不虞,南陽蓉在一旁添油加醋,柔柔地道,“是啊,大伯,可能到時候就不是單單罰妹妹思過那麼簡單了”。南陽汐心中冷笑,這母女倆一唱一和的,鐵定是要將她送走了?聞言,老夫人臉色登時變了變,端出慈母的派頭,“這話不無道理,人是在侯府出事的,這事可大可小,就按照二兒媳的辦吧”。姜氏氣得瞪了南陽儒一眼。“母親······”南陽儒還想說什麼,薛老夫人頓時臉一拉,“怎的?你有意見?”,南陽儒垂眸斂眉,“是,母親”得,今晚鐵定睡書房了,他心裡苦。姜氏哪裡肯依靠,她生了兩個兒子,這好不容易有個女兒,是放在心上的寶貝疙瘩,哪裡肯讓她去吃苦,她語氣很不好,“我不同意,汐丫頭不過八歲,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我身邊,把她一個人丟到那個鬼地方,這不存心折磨人嗎?”這話可謂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薛老夫人,話說這薛老夫人本就是老侯爺續絃的夫人,是南陽儒的母親生病去世後再娶的,雖叫一聲母親,但南陽儒並非她所出,二房的南陽雋才是老夫人親生的,老侯爺在世時,薛老夫人就曾想要讓二房繼承侯府,世襲爵位,奈何天子早已頒佈法令“嫡長子世襲制”,加上老侯爺本就看好嫡長子,老夫人也奈何不了。平常薛老夫人就沒少偏向二房,姜氏可以不計較,左右也不用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但事關她的孩子,姜氏氏寸步不讓。本來就對姜氏不喜的薛老夫人,聽了她的話後臉就黑了。作為侯府的世子的南陽冀也跪了下來替他的妹妹求情,“祖母,妹妹還小,這樣的懲罰確實是重了些”。侯府的二公子南陽楓也急了,“是啊,求祖母不要讓妹妹走”。這一個個都忤逆她的意思,薛老夫人頓時滿腔怒火,她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了一聲,“怎麼?是覺得老身年紀大了,說話不頂用了?”接著又端出長輩的架子,對南陽儒道,“想當年,你父親在你們未成年就撒手人寰,我一個婦人把你們兄弟兩拉扯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好了,你出色了,成了大名鼎鼎的侯爺,就覺著看老身不順眼,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了?”此話一出,南陽儒有種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的鬱悶,苦笑道,“母親,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當朝,孝道是被大家所推崇,就連當今聖上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太后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如被傳出對長輩大逆不道的話,輕則被聖上斥責,重則影響仕途。薛老夫人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姜氏一口氣上不了下不去。見狀姜氏吃乾癟,喬氏和南陽蓉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祖母,彆氣,氣壞身子就不好了”南陽蓉面上擔憂地道。聽這話,薛老夫人心裡熨貼極了,對大房一家就更加不滿了,“還是蓉兒孝順”“祖母,父親,母親,我願意去聖女庵思過”,對於已經死過一次的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