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此時若我想要一勞永逸,永絕後患,勢必要拔刀這樣刺過去。”
她做了一個向前刺出一刀的動作:“莊家小姐被刺中後,要麼頭衝著床鋪的方向仰面倒過去,要麼頭朝門的方向一頭栽倒。
無論如何不會面朝上,頭朝著門。
除非……殺人真兇並非站在我這個位置,而是站在王爺您那一側。”
她這話一說出來,莊直就顧不得哭了,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祝餘的推測不僅在試圖把曹辰豐的嫌疑摘乾淨,甚至還隱晦的提出了另一種令人難堪的假設。
這就讓莊直有些坐不住了,只不過祝餘沒有把話說白,他自己也不能提。
於是他只好強壓著惱怒道:“你這說的是什麼渾話!為什麼那曹辰豐就一定是先在桌邊燙傷了後背,然後才動手殺我女兒?
若是他因嫌我女兒阻攔他,不許他離開,就直接一刀將我女兒刺死呢?
那不就是頭朝外,臉衝上的姿勢了嗎?!”
“的確如此,但若是這樣,屍體擋在身前,曹辰豐為何不順手將佩刀拔出來帶走?
既然已經面衝著門的方向,莊蘭蘭也被殺死了,他又為何會衣衫不整的情況下,後背被桌上的燈燭燙傷?
再者說,衣服都還沒有穿回去,他的佩刀為何會那麼巧的就在手邊?”祝餘問。
莊直答不出,惱火地看看祝餘,又狠狠瞪向曹辰豐。
“莊老闆,喪女之痛常人都能夠體諒,但是有一件事你倒是要想想清楚,你究竟是想要捉住殺害愛女的真兇,還是隻想咬死曹辰豐?”陸卿好整以暇地對莊直說。
莊直神色一凜,雖然還是一臉憤恨,倒也沒有再與他們爭執,咬了咬牙:“那自然是捉弄真兇!
若今日能夠證明兇手另有其人,並非曹大將軍的侄兒,莊某願意賠上全部家產,帶著全家老小在大將軍府門外磕三天響頭,向大將軍賠罪!
或者到時候無論大將軍要如何處置莊某,莊某都絕無怨言!我只求抓住真兇,不要讓小女死得冤枉,這是我一個老父親唯一能為女兒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