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路,醫術如何,只能是出於對金面御史的信任,由著他去處理,但事到如今,眼見著還沒有什麼明顯的進展,他這心裡面也有些打鼓。

“只怕將軍要多加防範,頂住了自下而上的怨氣,再多拖延一些時日。”陸卿似乎並不擔心解藥能不能被配出來的事,“方才那親兵毒發的過程比之前的其他人都要更快也更劇烈,感覺不像是單純為了傷到其他親兵、禁軍,而是另有所圖。”

說著,他眼睛看向司徒敬,司徒敬從他的目光中也有所領悟。

三個人誰也沒再說什麼,就這麼歇了一盞茶的功夫,司徒敬起身出去,叫人喚了幾個親兵過來。

那幾個親兵過來的時候,陸卿和祝餘已經立在了一旁,一副剛剛被訊問過的樣子。

“你們誰知那何九這兩日都與什麼人打過交道,此前是否有過異樣?”司徒敬問。

“將軍,我們這幾日都與何九同吃同住,即便是日常巡視,也總有和他一隊的弟兄,除了今天夜裡他是獨自與他們二人,還有兩個禁軍一同夜巡之外,就沒有落單的時候。”一個親兵開口回答,順便扭頭朝陸卿他們看了一眼。

“你們有誰知道,他在此之前有沒有碰過禁軍大營中的腰牌?”司徒敬知道陸卿他們的身份,自然不會懷疑他們,所以對那個親兵的暗示也沒有理會,又繼續盤問。

幾個親兵面面相覷,紛紛搖頭:“之前將軍就傳令下來,讓我們小心防範,我們平日裡拿的都是自己的腰牌,從來沒有碰過禁軍大營裡的任何腰牌、令牌。”

“將軍,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一個親兵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何九今天吃晚飯之前,被人叫走過一趟,過了一會兒都開飯了他才跑回來,說是白跑了一趟,幫人去送一把什麼鑰匙,結果急急忙忙取了送過去,沒找到人。

回來一問,人家說搞錯了,讓他把那鑰匙放回原處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