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走南闖北的親兵,這裡面的親疏自然是不同的。

這種情況下就讓人難免產生了些許顧慮。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祝餘見狀,也只能開口提醒他們,“還不快去向將軍報信兒!”

那兩個禁軍這才回過神來,撒腿就跑,去找司徒敬報信兒去了。

祝餘自知沒有武功加持,這種時候非但幫不上陸卿的忙,硬往跟前湊合反而給人家造成麻煩,所以便遠遠盯著不遠處的兩個人。

和上一次幫司徒敬制服龐百夫長的時候不一樣,陸卿很顯然是從那一次的經歷當中吸取到了教訓,這回非但沒有束手束腳,反而出手十分兇悍,一招一式就算不是想要打死對方,也是分明沒再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

那親兵和龐百夫長那會兒的情形有點像,這會兒兩眼赤紅,眼神卻是渙散的,牙關緊咬,不分青紅皂白,沒頭沒腦地就是揮刀便刺。

陸卿與他過了幾招,找準時機一記重拳打在那親兵的手肘處,那親兵小臂一陣無以言表的痠麻,手也不受控地鬆開來,刀掉在了地上。

陸卿上前一腳將地上的刀踢開一丈多遠,攻勢也愈發猛烈,一招一式都衝著那名親兵的雙臂使勁兒,趁著對方向自己撲過來的一瞬間,飛身躍起,自那親兵肩頭翻過,繞到其背後,兩隻手快準狠地掐住對方大臂根部,一拉一拽,那親兵的兩條手臂便被他卸了,不受控地耷拉在身側。

親兵的身體也因此失衡,一頭栽倒,陸卿不給他再掙扎著爬起來的機會,飛身撲上去,將那親兵絞了雙手,面朝下壓在地上。

親兵的胳膊不能動,但反抗的動作卻極其猛烈,饒是陸卿花上了全身的力氣,也只是堪堪將其按住,沒一會兒便額頭上掛了一層汗。

祝餘想要過去幫他一起按著,但陸卿只抬頭朝她身上被刀劃破的袍子瞥了一眼,便開口示意她站在原處不要亂動。

很快,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司徒敬在聽到兩名禁軍的稟報後,也顧不上其他,立刻朝這邊跑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親兵。

“還不快去幫忙!”司徒敬看清前面的情況後,衝身旁的親兵一揮手。

那幾個人趕忙衝過去,幫著陸卿一起壓住地上的那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