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麼?怎麼天門裡的人這麼少?”一個行色匆匆的天門弟子被攔了下來。被攔下的人看看面前這位同樣穿著天門服飾的人,不解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閒逛?不是說了三層以下的弟子不能來此麼?你的師傅是誰?”

“我剛閉關出來,不知道剛剛這個規定。”

“原來是這樣,那看樣子你是閉關衝擊四層了,難怪了。”那人恍然大悟的說道,“那你師傅應該也不在門中了,你也快些去戰堂報道一下吧。二十年前,魔教在南方挑起了戰爭,門中很多長老和弟子都前往南方了。我也正準備去戰堂報名下一批,你就和我一同前往吧。”

“多謝告知,不過在下可能要先去另一個地方了。”說完,那個陌生的面孔就向天門深處飛去,那人喊了一聲,見那個陌生人沒有回答,撓了撓頭就轉身繼續向前飛去,若不是在天門內,他是不會告訴那個陌生人的,不過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自已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那人一路飛到了天門最深處,來到了一座竹屋面前,伸手推開了面前的那道竹門。竹內坐了三個人,正在說話的三人看到推門而入的他停下了談話,臉上原本緊張的表情全都換作了微笑,“小憂,你出關了?”

此人正是閉關許久的吳憂。那年和姚盈分別之後,吳憂回到宗門並沒有將與姚盈同行的事情告知師門,只是說了自已找到了心魔的原因,隨後就開始了閉關。這一閉關就是五百年過去了。這五百年之中,天門門主特意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吳憂閉關,所以吳憂一點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這也是剛才那位天門子弟並不認識他的原因。

“多謝師叔關心,魔教怎麼會突然發起戰爭呢?”吳憂依次見過坐著的三人,直接問道,在剛知道情況的時候他很擔心姚盈。

“不用叫我師叔了,想必你現在應該九層了吧,按照慣例我還要叫你一聲師兄呢。”居中的王聰長老笑著說道。

“是的,王師叔,我也是比較幸運,順利突破九層了。不過您可別開我玩笑了,我可承受不起,您永遠都是我師叔。”吳憂看著王聰無奈的說道。

王聰聽到吳憂的話也收起了開玩笑的想法,接著說起了這一百年內發生的事情。在吳憂閉關的前四百年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無非是哪個門派的長老羽化了,或者就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突破了。直到一百年前,藍葉宗的一位長老被魔教之人所殺,藍葉宗盛怒之下就向魔教發難。一開始藍葉宗和魔教只是嘴上說說,誰知道魔教在兩個門派談判之間忽然襲擊了附屬藍葉宗的一個門派。

得知此訊息的藍葉宗第一時間就向魔教發起了攻擊,魔教本就是桀驁不馴之輩,在藍葉宗的攻擊下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發起了反擊。起初,這也只是他們兩派之間的爭鬥,誰知道這一打就是五十年,兩派雖然各有損傷,但尚不傷筋動骨。

藍葉宗和魔教爭鬥了五十年也沒分出個勝負,為了避免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兩派又一次坐下來談判了起來。這一次藍葉宗也沒有再要求殺人償命,要魔教交出來那位姚盈聖女,而提出了其他的補償條件。但魔教對於藍葉宗的獅子大開口極為不滿,兩派就這樣又談了兩年還是沒有談出什麼結果。

只是兩年後,藍葉宗前往和魔教談判的兩位長老卻在談判中直接被魔教斬殺了。這次藍葉宗不再保留,舉全宗之力向魔教發起進攻。在藍葉宗的全力進攻下,魔教一開始節節敗退。十年之間,魔教和藍葉宗死傷無數,這期間天門也嘗試調解兩派的關係,但是屢次受辱的藍葉宗完全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態度。

魔教的地盤被藍葉宗壓縮的越來越小,本想乘勝追擊一舉拿下魔教的藍葉宗卻沒有想到,在他們以為最後十拿九穩的戰鬥中,藍葉宗差點被滅門。魔教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多出了許多七層以上境界之人,魔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