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湘靈聽到這話,臉色一白:"我...我沒有!我是被陷害的!"
"抱歉,你需要先跟我們會警局,做個筆錄。"警察面無表情,明顯是秉公執法的模樣。
溫宇淮下意識的將談湘靈護在身後:"你們筆錄要做多久?我朋友剛剛嚇到了,你們不要刺激她。"
"我們是按照流程辦案行事,如果能證明她是被冤枉的,自然會放她出來。"
說完,警察不由分說的要將談湘靈帶走,溫宇淮握緊了拳頭,一臉嚴肅,彷彿只要他們上前,立刻就會大打出手。
談湘靈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衝著溫宇淮搖了搖頭:"你不要衝動,襲警可不是小事兒,你不要為了我,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她已經欠了溫宇淮很多了,不能再欠他人情了,況且,溫宇淮實在是沒有必要來趟這趟渾水。
"那你..."
"我沒事兒,我相信,警察一定會還給我清白的!"談湘靈眼神堅定地說道。
就這樣,談湘靈被帶上了警車,臨走之前,隱約聽到身後人群的議論聲,談論的無外乎都是這件事情。
談湘靈有些無奈的彎了彎嘴角,怕是經此一事,她徹底的成了公司的紅人了。
這時,嚴艾麒得到了訊息後,匆忙趕來:"我剛在附近陪客戶吃飯,聽說這邊出了事,馬上就過來了。"
"阿湘被警察帶走了。"溫宇淮捏緊了手心,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你別慌,先去醫院看看阮依彤傷勢如何,警察那邊交給我。"嚴艾麒看著開走的警車,立即拿出手機,跑到一旁,打了一通電話。
醫院。
不過十來分鐘,救護車穩穩的停在了醫院門口。
阮依彤被推進了手術室,腦袋上縫了四針,腳踝處腫了個大包,手卻骨折了。
"嗚嗚...世恩,好痛..."阮依彤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額頭上被白色的繃帶包紮著,手肘也吊著石膏,腳踝就更別談了,腫的跟個包子似的。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薛世恩,看起來可憐極了。
原本是個精緻的美人,可此刻一張臉頰泛著慘白,臉上的妝也全部都花了。
薛世恩冷漠的站在一旁,一雙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波瀾。
袁子墨抿了抿唇,一臉的不滿:"依彤傷成了這樣,薛少未免有些冷漠?當年她還不顧自己的性命救過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麼?"
薛世恩深深地看了袁子墨一眼,正在此時,醫生走了過來。
"患者需要靜養,其他的傷口好好休息幾個月就會痊癒,只是這額頭...縫了針,怕是會留疤。"
"不行,我不能留疤!不能留疤!"阮依彤一把抓住醫生的衣服,淚水瞬間掉了下來:"你幫幫我,我不能留疤!"
"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往後再慢慢修復,是可以去掉的。"醫生見阮依彤哭的可憐,好心的安慰道。
阮依彤聽到這話,這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只是,因為傷的有些重,疼的說不上來話。
薛世恩這時對醫生囑咐道:"所有的藥都用最好的,價格不是問題,只要是能減緩她的疼痛。"
"是。"這些哪怕不用薛世恩叮囑,醫生也是知道的。
交代完這些,薛世恩便拿著電話出去了。
"世恩,你難道要去找那個女人?"阮依彤抿著唇瓣,一邊忍著疼痛,一邊盯著薛世恩的背影,一看到他要走,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薛世恩轉過身,平靜的看了阮依彤一眼:"你好好休息。"
留下這五個字,薛世恩直接走了出去。
阮依彤將身下的床單抓的更緊了。
"冷靜。"袁子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