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談湘靈直覺這裡面隱藏著古怪...
卻一時間又說不上來,究竟哪裡奇怪。
腦袋裡一大堆疑問,談湘靈離開了阮家。
她前腳剛走,阮依彤直接從門外砸出來一個花瓶:"我怎麼都沒想到!談湘靈竟然是大伯的女兒!你說,她是不是天生就和我是仇人?專門生來克我的?"
花瓶碎在袁子墨的腳下,濺起的碎片飛散了一地。
袁子墨擰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緩緩走到阮依彤的身邊,手心撫摸上她的肩頭。
"大伯當初陷害我爸入獄,害他在監獄裡關了整整六年!我是真的不甘心!爸那麼好,可卻死的那麼慘!哥,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兒啊?"阮依彤瞪大雙眼,眼底滿是憤怒。
"不管怎麼說,上一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而且大伯也和爸一起死了,談湘靈她,並沒有犯下什麼錯。"袁子墨繃緊的下顎鬆動了一下。
"你為什麼要替一個外人說話?哦,我知道了,如果她真是大伯的女兒,也是你的堂妹對吧?"阮依彤諷刺一笑:"袁子墨,你是我爸的養子,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和我一家人了呀?"
"依彤,你不要這樣說。"袁子墨眼底閃過一抹哀傷,每次阮依彤拿身世嘲諷他的時候,他的心裡都很難受。
"你怕是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家裡人都姓阮,爸卻讓你姓袁吧?你以為你真是我爸從福利院裡抱回來的嗎?"
袁子墨的眼底寫滿了驚訝,難道阮依彤還知道什麼他不清楚的內情?
"你生母是精神失常的棄婦,就那種在街上流浪的,你懂麼?一個女人,每天無家可歸的在外面流浪,你說,她該被多少男人上過啊?後來懷了孕,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阮依彤幽幽的說道:"半夜,你母親在橋洞下面生產,爸剛好路過,就把你抱回來了,可是你母親卻因為感染的太厲害,死了,讓你姓袁,那是因為你母親姓袁。"
袁子墨滿臉的驚訝,一張臉難看極了:"依彤,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沒有胡說!這些都是我小時候,偷聽我爸和我媽說的!"
"依彤!"袁子墨的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他不太明白,為什麼阮依彤每次都以傷害身邊的人來取樂?
既然養父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必然是不想他知道這些事情以後,傷心難過,所以刻意隱瞞。
可阮依彤竟然這樣隨隨便便就講出來了?
甚至還用這個來嘲笑他?
阮依彤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僅僅維持了一秒,很快又抿成了一線:"告訴你這些,只不過是讓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住在我家,你就是我家的人!還有收起你那些氾濫的同情心,你心腸那麼好,幫著談湘靈那個外人說話,為什麼不同情同情我?你可是吃了我家二十幾年的飯!"
袁子墨忽然覺得心有些累,抿了抿嘴角,目光變得很涼:"依彤,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要用這些話來傷害我好嗎?我的心也是會痛的,這樣讓我傷心,對你而言有什麼好處?"
"我的好哥哥,我這不是為了讓你記住這種心痛的感覺麼?"阮依彤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很難想象她竟然是用這樣一臉輕鬆的表情說著最讓人心涼的話:"因為只有心痛,你才能感覺到我對談湘靈究竟有多恨!"
"你還準備找她的麻煩?難道你不準備跟我一起去國外了?"袁子墨有些震驚,怎麼聽著阮依彤的語氣,彷彿還準備做些什麼似的?
阮依彤的臉色變了變,只是很快就恢復如常:"哥,既然我答應了會跟你走,那就一定會跟你走,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依彤,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告訴哥好嗎?"袁子墨眉頭擰的極深,他是真的有些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