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卻都識趣的沒有說什麼。
很顯然,這個阮依彤,是薛老太太認定的薛家兒媳婦,所以,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談湘靈的臉色卻在剎那間白了,要不是許浩清趁機扶了她一把,恐怕她這時早就因為驚嚇過度,坐到了地上。
"瀾瀾,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你的媽媽麼?這個就是你的媽媽。"薛老太太將瀾瀾推了過去。
瀾瀾皺了皺眉頭,腳步沒動,他打量著阮依彤,小腦袋裡彷彿在思考些什麼,卻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誰料這時,阮依彤卻是微微蹲下來,伸手要去抱瀾瀾:"小傢伙,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媽媽"這個詞一出,談湘靈又吸了一口冷氣,身子搖搖欲墜的晃了晃。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明明瀾瀾是她的,薛老太太這是想要李代桃僵麼!連親媽都給瀾瀾換了?
許浩清同情的看了談湘靈一眼,豪門的這些事情,就像是一層遮羞布,一旦撕開,會露出各種醜惡的面龐,這些他早就已經見識過了。
瀾瀾這時將頭偏到一邊,並沒有給阮依彤什麼好臉色,相反,面對她的示好,反而有些不領情:"你就是我媽媽?那當年為什麼拋下我?"
"因為..."阮依彤和薛老太太對視了一眼,才說道:"我有不得以的苦衷。"
"什麼苦衷?"瀾瀾緊追不放,視線一直定格在阮依彤的臉上,不肯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當年,我爸爸,也就是你外公,因為出了一點兒意外,突然去世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出國,否則會被這些事情牽連。"
當年阮家也算是豪門了,只不過,阮父突然背上了罪名,一夜之間入了獄,阮家就這樣敗了。
幸好入獄之前,他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阮依彤送到了國外,才免了當年的波折。
就在半年前,阮父在獄中突然被人投毒害死,調查之下才發現原來是阮依彤的大伯,阮父其實是被冤枉的。
阮依彤這個時候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孤身一人回到家鄉,不僅沒有一蹶不振,反而混的頗有成就。
薛老太太從前就對阮依彤十分喜歡,長得漂亮的小姑娘本來就天生惹人疼一些,聽了她家的遭遇以後,更是覺得她可憐,又覺得阮依彤實在是優秀,嫁到薛家來剛剛好,又漂亮,又有事業心,薛家的少奶奶就該是這樣的女人。
於是,便動了這樣的心思。
瀾瀾的眉毛一直皺著,並不太願意買賬:"就算你是有苦衷的,但是為什麼這五年裡,你連一通電話都不打給我?別裝了,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瀾瀾智商高,他並不傻,很快就發現了一絲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