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臨近營州遭襲,朝廷會怎麼想?”
那些將軍見劉承不動,也都猶豫起來。
劉承冷冷道:“區區匪類,何用我出手,劉將軍帶人過去就好。”
既然點了名,劉琦帶著身後的百餘人拍馬前去。
長公主的車駕旁。
蘇銘遠遠瞧見那群人來者不善,嚇得滾下來馬來,慌亂中腳勾在馬鐙上,又忽然抽了筋。他漲紅著臉,抱著那條吊著的腿,仰臉對身旁的侍衛道:“大哥,勞煩大哥把我送進馬車。”
侍衛正待迎敵,不想下馬,舉刀便要砍那馬鐙。
蘇銘嗷嗷直叫:“我是公主的哥哥,我們蘇家對公主有恩,你們不能殺我……”
巧蘭急得要下車幫她,陳鈺忙攔住她,掀起車簾道:“把他扔進來。”
侍衛跳下馬,一手攬著他的肩,一手掰著他的一條腿,像扔木樁似的將他扔進馬車,旋即便上馬向匪徒迎去。
知府為了讓營州那些將軍放鬆警惕,選的都是新兵,別看一個個人高馬大,卻不曾歷練過,見了匪徒毫無招架之力。他身後那些官員皆是文官,一個個早嚇破了膽。
亂糟糟地擠在長公主車駕旁,名為護駕,實則看上了那二十個驍勇的侍衛。
待劉琦帶人趕來,與匪徒戰在一處。
方才匪徒還不曾下殺手,哪知遇到了營州兵,驟然像打了雞血一般,刀刀見血,拳拳到肉……
眼看營州那邊又有人馬過來,其中一個匪徒對領頭的道:“王爺,我們先走,回頭還有算賬的機會。”
那位“王爺”似乎不解恨,差點一刀劈了劉琦,在同伴的勸阻下才倉皇逃離。
劉琦望著那群縮在長公主車駕旁的成州官員,嗤笑道:“無用!”
重整儀仗,檢點人馬之後,知府心有餘悸道:“公主,這些人恐怕是叛逆餘孽,臣願帶兵隨駕左右,護衛公主安全。”
劉琦陡然豎起眉毛,帶兵入營州城?
雖說只有千餘人,還不怎麼中用,也不能任他們入城。營州乃瑞王封地,帶兵入城無異於侵犯。
“不必了,那些人是往東逃的,你還是回去發兵剿賊吧,長公主的安危自有我們營州將士負責。”劉琦嚴詞拒絕,絲毫沒給知府一點情面。
他向來看不慣這些文官。
陳鈺掀起車簾道:“劉將軍說得對,過幾日我還要扶靈柩入京,知府大人要盡心剿賊才是。”
“臣領命!”知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向營州方向探了探頭道:“臣等再送公主一程。”
劉琦見劉承已領兵前來,冷哼一聲:“不必了,諸位回去吧。若真得閒,留下來幫我這幾個弟兄收屍也好。”
知府一臉驚懼,連忙拱手:“將軍說笑了,我等文官何曾見過此等血腥場面。”他轉而對著馬車道:“臣等先回成州等待,公主啟程之日可遣人來報,臣等再出城相迎。”
陳鈺對知府的表現甚為滿意,撫慰幾句便讓他們離去。
她見蘇銘坐在車裡整理衣冠,掀起車簾對侍衛道:“男女有別,扶我義兄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