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麗正坐在辦公桌前,整理著一些檔案。
“陳老師”許逸安問:“有時間麼,我想跟你談談”。
陳老師那麼好,他可不相信這些藉口,一定要親自問個明白他才樂意。
陳秋麗抬頭,看到他進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勉強露出了那溫柔的笑容。
“你怎麼來啦?”。
“你為什麼要辭職?”許逸安直說正題,許是看出了她想說什麼,又說:“你不用找那些藉口,沒用的”。
任何謊話,許逸安都能分辨出來。
陳秋麗沒說什麼,目光卻轉向了他在背後掩飾的手。
“是不是因為被舉報了?說你不務正業,說你太年輕了,帶不好學生”頓了頓,他又說:“是不是我爸?”。
許釩澗在裡面待了不久就出來了,只是這幾天沒看見他。
只是沒想到,他剛出來不久,就要搞事情。
陳秋麗一頓,沒想到他這麼聰明。
“沒事的,當老師太累了,就當我回家休息了”她拿起桌上的膏藥,拉過許逸安的左手,打量了一下,才輕輕的幫他塗上膏藥。
看著他手臂上一深一淺的傷痕,和剛添上去的指甲抓痕,就忍不住心疼。
以前許逸安偷偷自殘,只要陳秋麗發現了,就會幫他消毒,塗膏藥。
教育了好幾次,許逸安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