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去廣州幹什麼?誒?這個時候在廣州正好是吃小龍蝦的季節,蝦黃滿滿小龍蝦做成麻辣的、五香的、蒜蓉的、鹹蛋黃的......

麻辣味的小龍蝦吃完後,在點上一份手工面,放進湯汁裡......

完蛋了,想吃小龍蝦了.....

“你們院有做過公益活動嗎?”蘇木腦子重回正題,如果程煦說沒有,就問問他有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如果他說有,就問問他今年的預算多不多。

“有事?”

“小事......”

“晚上說。”

蘇木反應過來,誒,程煦會不會又是出差學習交流?嗯,還真有可能。

不過他說的晚上說,是幾點說?按照自己以前出差的經驗來分析,參會結束會有主辦方組織的晚宴或者吃飯的小酒局,說說行業八卦、聊聊合作商機、吹吹業績牛逼。

大老闆喝得盡興,小領導捧得盡責,這就得後半夜了。但是,醫生這個圈子應該不一樣吧?

蘇木腦子裡幻想出酒桌上,當別人勸酒程煦時,他一臉淡漠無情拒絕別人樣子。如此想來,她晚上睡覺前就應該能和他搭上話了。

也不知道是早上喝粥時鹹菜吃多了,還是怎麼回事,蘇木總覺得今天嗓子不太得勁,好像發炎了似的有異物感,咽不下去,好像還有點冷。

她端杯子尋思著倒點開水喝,父母親大人也很反常的沒有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連續劇。她推開父母住的主臥的門,看見倆人都沒精打采地蜷在被子裡面,蘇木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上前檢視情況。

“媽,你們哪裡不舒服?”蘇木擔憂的問。

秋雯女士慢慢轉過身體,聲音裡也沒了往日的精氣神“我和你爸剛量了體溫計,有點兒發燒。可能中午出去遛彎兒風吹到了。”

“沒事兒,我們睡一覺就好了,你回屋吧。”蘇建國同志怕孩子擔心開口說。

“燒了多少度啊?不行吃藥吧,你們?”

蘇木想不能是最近換季天氣多變導致的吧?他們下樓遛彎兒不管天氣冷熱也不增減衣服。

“藥放這了,一會水涼了吃。”秋雯女士指了一下床頭櫃上的冒氣水杯,“你也回去睡一覺吧,我看你臉色也不太好。”

“嗯行,水涼了吃藥啊,那我回屋了,有事叫我啊。”蘇木看著秋雯女士換了個姿勢躺回床上,她退出屋內輕輕關上門。

倒滿一杯熱水,她也回臥室床上躺下,身上也有些無力,想著睡一覺。看了看敲了沒幾行的文件,算了,醒了在碼字吧,慢慢的蘇木閉上了眼睛......

周身的痠痛感,使蘇木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沒想到這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她搓了搓胳膊,又搓了搓大腿,納悶兒身上怎麼這麼酸呢?

她站起來想去看看父母親大人的情況,誒呦呵?腦袋瓜子怎麼也有點兒沉?蘇木扶著額頭開啟客廳的燈,又推開父母親大人的房門,室內關著燈,蘇木聽見擱置水杯的聲音。

開啟燈見兩人身邊放著暖水壺,頭上捂著疊成長條的溼毛巾。

“這燒咋還沒退呢?”蘇木問。

“下午忘記吃藥了,我和你爸睡著了,剛吃了藥。”秋雯女士有氣無力地說到。

“咱們晚上別做飯了,點外賣吧,”蘇木低頭看了下手機,已經五點了,“你們想吃啥?我也感覺有點兒不得勁,體溫計呢?我也量量。”蘇木看著蔫蔫的躺在床上的兩人。

“體溫計在你爸那邊的床頭櫃上擱著,”秋雯女士轉頭問老伴兒“你想吃什麼?”

一直閉著眼睛不吱聲的蘇建國,睜開眼睛仍舊沉默盯著天花板,看樣子是在思考吃什麼。蘇木將體溫計拿到手裡時,發現爸爸已經在床上坐起來,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