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納蘭榮錦把手裡的石頭雕刻完,獨孤雲傾立即拉著她去洗手,然後把藥膏拿出來,仔細的給她把手塗抹一遍,沒有繭子的地方也塗了,有繭子的地方塗抹了好幾遍,還反覆的給她揉著,讓藥膏吸收的更好一些。

納蘭榮錦聞著味道才知道他之前不是煉製丹藥,而是給她煉製藥膏,手上滋潤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心裡。

原來冷清的皇太孫殿下心是這麼的細膩,居然屈尊降貴的給她煉製滋潤養護手的藥膏。他那麼清高的人居然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能不被觸動。

“一晚上就能滋潤的差不多,以後我不在自己記得每次雕刻完都要抹一些,不用省著用,我給你多煉製一些。”獨孤雲傾邊給她揉著手邊叮囑著,看著她手上的薄繭子上鳳眸中都是心疼。

可是他此時囉嗦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少年,倒是像他們已經是多年的老夫妻,丈夫心疼妻子一樣。這樣的他讓納蘭榮錦陌生卻又歡喜,彼此的心好像又近了一些。

“好。”明媚的容顏綻放出溫柔的笑容。

見她如此乖,獨孤雲傾心情也極好,抬眸看著她的臉道,“以後我給你煉製抹著舒服的胭脂,不要用外面賣的,不好。”

以前他可是不屑於煉製這些女子用的東西,不過給小蜜糖煉製他甘之若飴,這輩子只給她煉製,他也只允許她用他煉製的胭脂。

“我也不用那些東西啊。”納蘭榮錦眨眨眼。

她的面板好極了,白皙柔嫩光滑,她娘都說了,人家女孩子用胭脂是為了增幾分顏色,她女兒用胭脂相當於毀容。

這不是獨孤雲傾第一次霸道的不許她用外面的東西,上次長壽山之行,他一次性的給她很多丹藥,霸道的不許她要別人的丹藥。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丹藥、有多少種。但當時他的霸道她記得很清楚。

說實話,這麼多年,她沒少用文清的丹藥,不過,她也都用其他的方式還了人情,畢竟,文清在藥侯府也不容易,她也沒有佔便宜的嗜好。

不對,是她不喜歡佔別人的便宜,好像佔獨孤雲傾的便宜她都很樂意,最重要的是一點佔便宜的感覺都沒有,此時她才明白,在自己的心裡,其實獨孤雲傾一直都是特別的存在。

就像現在雖然獨孤雲傾很霸道,但是這種霸道她偏偏很喜歡。

“嗯,小蜜糖天生麗質,是用不到那些俗氣的胭脂,我給你煉製成這樣的膏狀,只起到養護滋潤的作用,抹到臉上不會不舒服,別人也看不出來你抹了東西。”獨孤雲傾聽了她的話仔細的看了她的面板贊同又寵溺的道。

她的面板跟小時候一樣,滑滑嫩嫩,白白淨淨,沒什麼變化,要是用那些俗氣的胭脂反倒掩蓋了她本來的好面板。不過他可以給她煉製滋潤保養的膏狀養顏膏,這樣他的小蜜糖就可以永保春靚麗的容顏。

“你很在意我的容貌好不好?”他的話卻讓納蘭榮錦誤會他很在意她是否漂亮。

她也不想想,人家都沒嫌棄她是色女,她倒是嫌棄獨孤雲傾重色了。當年要不是看到人家好看,起了色心,能把人家皇太孫佔為己有。

“你不是喜歡漂亮的容顏嗎,別人的都那麼喜歡,你自己的當然更在意了,我也要好好保護我的臉才行,要不然你移情別戀我怎麼辦。”獨孤雲傾一本正經的道,然後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可不是為了哄納蘭榮錦開心,而是真的這麼想的,小蜜糖喜好漂亮的人和物是事實,自己給小蜜糖煉製養顏膏自己也用用,總不能小蜜糖還很嫩,他已經老根了吧。

獨孤雲傾說到做到,在給納蘭榮錦煉製出他認為完美的養顏膏後,自己也真的開始跟著護膚了,絕對是史上第一個這麼愛惜自己容貌的男子。

現在的納蘭榮錦還不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