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宿絳那一副“受驚”的模樣,紀予嘴角抽了抽,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
“別怕,讓她滾出去就是了,然後再讓人打斷她的手和腳。”
紀予拍拍宿絳的小腦袋,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極其殘忍的話。
紀予話音剛落,宴會廳裡的安保就上前將白茜的胳膊給抓住,一把將其反扣了起來。
宿絳忍不住多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此時她只想用一句話來形容紀予,那就是:
太子爺駕到,統統閃開。
“把她扔出去。”
正如龍奕不想淌這趟渾水,紀予也不是很想管別人家的破事,要不是看在宿絳的份上,他肯定會把這三個人一起扔出去。
“媽媽,你沒事吧?”
聽到身後傳來動靜,宿絳便轉過身去。
只見姚以安臉色蒼白地蹲在地上,而姚芯珂則在一旁努力用瘦小的身子撐著她,不讓她摔到地上。
就在宿絳想要上前去幫一把的時候,人群之中走出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臉龐俊美,冷著張臉一言不發地將快要倒在地上的姚以安打橫抱給抱了起來。
“沈小少爺,抱歉,讓您見笑了,我的妻子身體不舒服,我就先帶她走了。”
男人說完便低下頭淡淡瞥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姚芯珂,只是簡單說了一聲“跟上”後就抱著姚以安離開了。
姚芯珂見狀連忙跟上去,離開之前還不忘抹了抹眼淚抱了一把宿絳。
被抱的宿絳怔愣在了原地,這孩子的熱情她還是有點招架不住。
不過那個男人是姚芯珂的爸爸嗎,還真是個沒用的男人呢,明明自己在這還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被欺負了,看來那姚芯珂的家庭情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糟。
“紀家小少爺旁邊的那個小丫頭是誰,也是紀家的孩子嗎?”
“怎麼可能,你沒聽見她自己說她叫宿絳嗎?”
“姓宿……不會是那個宿家吧?”
“你們就不覺得她很眼熟嗎,總感覺在電視上看到過。”
“不會是紀家的私生女吧……”
聽著這此起彼伏的討論聲,宿絳皺了皺眉,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就不能小一點嗎,非得讓她這個當事人聽得一清二楚。
“既然這麼好奇的話為什麼不親自來問問我呢?”
紀予轉過頭,臉上始終掛著一副淡然的笑容,但一雙黑眸卻出奇地凌厲,宛如毒蛇一樣。
眾人心中一顫,立馬閉上了嘴,他們可不敢招惹這位小少爺,小小年紀城府就出了名的深,而且他們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身後,龍奕臉色陰沉,一旁的白虎將手放進口袋裡,蠢蠢欲動,彷彿只要龍奕一聲令下,他就會立馬從兜裡掏出匕首割了前面那幾個人的舌頭。
“還可以問宿絳哦,只不過我爸爸不太喜歡我和怪叔叔說話。”
宿絳說完便將兩隻小手往腰上一叉,雖然身形很小一隻,但氣勢卻不輸旁邊紀予分毫。
“我叫宿絳,但不是宿家的宿,我和他們沒關係,我是跟著媽媽姓的。”
宿絳板著張小臉,微微提高了一下音量。
“白虎……”
聽到自家大人在叫自己,白虎眼神微閃,終於要來了嗎,他已經準備好了,在背後嚼他家小主子舌根的人都該被割掉舌頭。
“大人,有什麼吩咐。”
“拿手機給你家小主子拍張照,角度找好一點。”
白虎:?
不是,他刀都掏出來一半了,就只是拍張照?
白虎抿了抿嘴,有些茫然地又把刀收了回去,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拍起照來。
雖然有些不明白,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