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那五百斤都是以次充好?還要假一賠百?”沈雲瑤狠狠瞪著這個堂伯。
沈高嶺聽到質問縮了縮脖子,唯唯諾諾地說:“你說怎麼辦?”
沈雲瑤嗤笑道:“堂伯,你這是跟小舅子聯合起來跟我下絆子?要報仇?現在又來找我做什麼?”
沈高嶺說:“我沒有。這要賠七百五十兩。賠不了就拿麵粉場抵充。之前反正我代表麵粉場簽過契約的。”
“呵,你一個管事許可權沒那麼大,這事兒沒跟我商議,契約就不算數。”沈雲瑤都要氣笑了。
憑什麼自家的場子要讓你一個外人抵充賠償?
沈高嶺梗著脖子道:“反正契約在,衙門管你知不知道。你拿不出七百五十兩就得賠這個麵粉廠。別怪我沒告訴你。這兩天就趕緊去交錢。”
“所以,堂伯,這是和外人串通好圖謀我的麵粉場了?”沈雲瑤說的正中他的目的。
沈高嶺臉色邊黑,大喝道:“你瞎說什麼?明明是你經營不善!”
他的大舅子已經給了他一百兩,說只要麵粉場轉出去,再給他三百兩。
他還從沒見過這麼多錢。
反正這麵粉場也不怎麼掙錢,轉出去沈雲瑤損失不大。
他又能得錢,一舉兩得!
沈雲瑤見識到他這倒打一耙的功力,也不再多說,直接一揮手沈高嶺瞬間消失在她眼前,飛出去在大門摔得七葷八素。
沈高嶺嚇傻了,自己怎麼出來的?
這個侄女功夫這麼高的麼,揮揮手就能打飛一個人?
得罪了她沒好果子吃,這可怎麼辦?
不管了。反正大不了她追究的時候再承認。
他滿腹愁緒,一瘸一拐地走了。
沈雲瑤讓人去查這事,還從沈高嶺那得到了那張契約。
之後,她吩咐了護衛去縣裡一趟。
沒過幾天,富民糧行來收麵粉場的時候,糧行管事帶了十來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是怕麵粉場的主家反抗。
村裡的好多人都來看熱鬧,李蘭也拉著她的小姐妹們來看,她還要給她哥講講呢。
沈雲瑤得了訊息,帶著兩個護衛前來。
“沈小姐,在下富民糧行的管事錢大福,您沒有如約交出賠償金七百五十兩。現在按照契約,以您的麵粉場抵充。”
錢大福四十多歲的樣子,嘴上客套,但卻一副老爺模樣,身邊還有打扇的小廝伺候。
沈雲瑤說:“我沒有和富民糧行簽訂任何契約,不是我籤的,我可不認。這麵粉場可是在我的名下。”
錢大富似乎早就料到沈雲瑤會這麼說,笑呵呵道:“麵粉場管事簽下的契約,您可不能不認。管事可是能代簽的。您怎麼證明自己沒委託管事代簽?”
沈雲瑤就知道他有備而來,於是說:“這事我已經報官了。你再等等吧,會給你個交代!”
大部分人都是不願意跟衙門打交道的,遇到這種事也只能忍氣吞聲,可錢管事沒想到遇到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報什麼官啊?這麼清楚的事情,你該賠償就賠償。我們又不會額外要什麼。”錢管事一副看我多大方的模樣。
沈雲瑤哼了一聲,語氣陰沉,“我的麵粉場自然不能交給蓄意謀取的人,他若是早點好生跟我商量,一起合作也不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路途不走,非要耍些陰謀手段!現在我不會放過他。”
錢管事打了個哆嗦,他總覺得這女娃有點可怕。
今日他得硬著頭皮辦成事,出來前可是立下軍令狀了的,“說什麼都是狡辯。來人,接收我們家的麵粉場。”
沈雲瑤揮手扔出一個防禦結界罩住麵粉場。
錢管事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