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瑤和李雪身後的一些人不樂意了,那剛剛搶那件棉布衣裳的她們,豈不是更上不得檯面了?
眾人紛紛出言幫沈雲瑤說話,倒不是真心要幫,只是覺得自己莫名被侮辱。
“棉布衣服怎麼就上不了檯面了?網上數三代誰家不是鄉下穿棉布衣裳的?”
“就是啊,好多年紀大的貴人就喜歡棉布衣裳,你能說人家上不得檯面嗎?”
韓柔有點出乎意料,自己怎麼就惹眾怒了?
不就說說衣裳嗎?又不是什麼大事。
剛剛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人也明顯站沈雲瑤那邊。
她向來都是能屈能伸,壓下疑惑和怒火,笑意盈盈地說:“大家說得對,是我想左了。宴會要開始了,大家快請進。”
這些地方小姐們有些是富商之女,有些是如她一般本家在京城,還有些是縣中官吏之女,儘管她看不上沒去過京城的她們,但是她接下來一段時間得留在這裡,必須得和她們打好關係。
否則,前天收到家族的任務完不成,就沒法回本家。
眾人也沒再說什麼,主人家都這麼說了,有個臺階下就接著。
宴會上,韓雪也沒再當眾找沈雲瑤的麻煩。
韓柔等丫鬟上了果酒後,向眾人說:“我從京城本家帶來一些果酒,冰鎮後特別好喝,不醉人。大家嚐嚐。”
她特意敬了坐在她身邊主位上的鄭無憂一杯。
在座的其她人也跟著敬一杯。
沈雲瑤看著杯中酒納悶,珠珠透過透視眼鏡發現杯中有毒。
誰要害她?除了韓柔,應該沒別人了吧?
她在腦海中通知珠珠攝像機錄下來所有人,回頭再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毒是無色無味的,因為沒輸入這個世界的醫學資料,透視眼睛無法判斷。
見眾人舉杯,她藉著手的掩蓋將杯子收入空間,專門將酒倒入量杯裡,再放出杯子。
有幾家富商女說舉杯祝賀韓柔生辰。
第二杯同樣有毒,沈雲瑤又將酒弄進空間,不過倒入了第二個量杯中。
那幾位富商女又說了舉杯祝賀韓柔的話。
沈雲瑤眼前的第三杯也有毒,按著之前的操作,很快放下杯子。
她真想嚐嚐這果酒是不是跟果汁一個味兒,卻沒一杯無毒的,氣得她心裡堵得很。
誰要治她於死地?都不給她喝口正常酒嚐嚐味兒。
看到她身邊李雪的酒無毒,她跟李雪說了說,端起李雪的酒一飲而盡。
果真像果汁一樣好喝。
沈雲瑤不由得眯起眼,轉身看向身後端酒壺的丫鬟,說:“為什麼我感覺雪姐姐的比我的酒好喝呢?我要換一壺,連杯子都換。”
韓柔離得並不遠,見狀連忙一副包容模樣說:“小阿瑤年紀小,當然可以任性了。按小阿瑤說得做。”
有些富商之女恭維韓柔大度,韓柔一臉羞澀。
沈雲瑤再次得到的新酒沒有毒,她開始放心地喝了。
像她這樣被下毒,還心大得心心念念喝果酒也沒誰了。
她知道這裡是韓柔的主場,鬧大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只能暗暗調查。
她現在十分想擁有大量武功高超的下屬,到時候直接吩咐他們去盯著參加宴會這群人不就好了。
從韓府出來後,沈雲瑤要去看看有容店鋪銷量如何,李雪也想跟著去看,二人坐上馬車前往學院街。
見有容店門口無論排了男女兩排長隊,沈雲瑤心想這波穩了。
沈雲瑤沒再看下去,對李雪說:“走吧,去我新家看看。離這裡不遠,認認門。”
兩人去了沈雲瑤買的院子,李雪待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