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隨著一號妹子在雨夜的掩護下,悄然來到了距簡易房十米遠的地方。
這回一號妹子又揮手向二號妹子打手勢傳遞著訊號。
透過手語交流後,二號妹子的目光警惕地投向了簡易房門口兩邊的兩個有一米高的黑東西上。
她從地上揀起了一塊石子“吧嗒”地砸在了兩個一米高黑東西的中間,力度之巧,精度之準立馬讓那兩個黑東西“唰”地立起了身形。
而一號妹妹適時而動,她眼明手快地發出了兩顆如彈珠般的暗器。
暗器直取兩個黑東西的頸嗓咽喉,只聽到兩聲悶哼,兩個黑東西便應聲栽在了地上,
正當我還驚呆於這眼前突變時,人家利劍隊的四個人已經衝向了簡易房。
就在簡易房的房門被踹開,二號妹子手中的強光手電也適時照亮了屋內的一切情景。
隨著屋內的佈局和人數清晰可見,前面的三號帥哥和一號妹子,一個甩出了兩隻飛鏢,一個甩出了兩隻鐵橄欖。
出手之快使四名匪徒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但是為時已晚,他們撈都沒撈到枕邊的槍械,便在目定神呆中被暗器一一射穿了欲取槍的手掌。
而另一側的三名匪徒在急於起身時,被四號帥哥用衝鋒槍堵在了床上。
一號妹子立刻從裝備包裡掏出了多副手銬,在一張一扣中便把這幾名歹徒全部控制了起來。
然後我們搜查了那棟簡易房,發現剛才這幾個匪徒的頭側全是清一色的機關槍。
如果我們進去時行動遲緩,就一定會給對方可乘之機,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
之後,一號妹子眼明心亮地從床板下拉出了兩個大包,開啟全是人民幣。
你們知道嗎?”
安建飛想起了什麼,悔恨地用拳頭敲擊著自己的腦袋道:
“你們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簡直就是懊悔莫及,汗顏的無地自容。
其實在那次行動中,我就是個多餘人,有我不多,無我不少。
當我定下心來問他們怎麼配合地那麼默契,竟在一瞬間把九個匪徒用暗器制服時。
他們竟像看今古奇觀地看著我,而四號帥哥說,難道你們攻擊對方時不是左邊的人打左邊的敵人,右邊人打右邊的敵人嗎?
當時我就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那種技不如人,羞愧難當的窘態,讓我現在都感到無顏見人。
咦!”
說到這裡,安建飛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夏軍志已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正用燦若星辰的眼睛望著他,他不禁脫口道:
“夏軍志,你什麼時候坐在我面前的?”
“報告安隊長,在你講到一號妹子時,我就坐在你的面前了。
請問隊長,一號妹子長的什麼模樣?”
夏軍志拭目以待地望著安建飛,希望他的回答能正中自己的心意。
“這個一號妹子呀!”安建飛看到夏軍志那希冀的目光,立刻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幅素描放在了夏軍志的手中,不露聲色地道:
“喏,就是她,這是我回來後用了兩個下午的時間才描繪出來的。
又經美術專業人員經過精心修復的,怎麼樣?
是不是疑似仙女下凡塵,回眸一笑勝星華呀!”
“不!”夏軍志在眼波流轉中望著畫中的人,在深情專注中衝著安建飛道:
“還記得曹植的巜洛神賦》嗎?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
此人分明就是曹植筆下的女佳人,不離謙恭之態,不露諂媚之顏